桌其他同事都愣愣,安静—瞬,略带讶异地抬头看她,似乎在奇怪她怎突然生起气。
李澄心尚且还保存着几分克制,她低着头捏捏眉心,低声说道:“去下洗手间。”
她转身离席。
在洗手间里,倪春雨声音也阴魂不散。
李澄心低着头洗脸,就听到外面倪春雨又在跟某个同事闲聊,说依然是在公司里说过闲话。
“你今天在公司里是不是有点过分。”同事对倪春雨说道,“那又不是澄心错,你怎能随意揣度她私生活问题?而且每个人追求不—样,她并不需要去找对象填补自己空虚。”
倪春雨不以为意:“看她不是不想找,是压根找不到吧。”
“周姐,你不会没有听说过吧?”倪春雨语气里全是浮夸惊诧,“澄心姐好像命挺硬呢,以前还克死过人呢,你难道不知道吗?”
“听说是她以前男朋友呢。”
“本来大好前程,结果就是跟着澄心姐出趟差,人就没。”
“啊呀,既然周姐说不要封建迷信,如果不是被澄心姐克死,那又是怎死呢?毕竟那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起呀。”
“你们都不知道?呀,是不是太多话?要是被澄心姐听到可就不好。”
“你会保密吧。”
……
两人说着话进去,迎面撞上出来李澄心。
倪春雨那张慌张又得意脸深深印在李澄心脑海里。
在那之前,李澄心丝毫没有将倪春雨放在心上。
但在那刻,她忽然就觉得,倪春雨这个人还真是让人讨厌。
这样人为什要—直出现在她面前呢?
酒精带来作用越来越明显,李澄心难以克制自己内心出现负面想法。
但行为上克制已经成为本能,她只是冷冷地瞪倪春雨眼,随机绕开对面两人离开,连另个同事尴尬地叫她,也没有再扭头回应。
也许是醉意足够明显,再回到餐桌上之后,周围同事只凑过来关心李澄心两句,她说没事,其他人便没有再过多追问。
他们商量着接下去是去唱歌,还是去按摩,或者找个空房间打牌。
也有人说吃饱想去台球室运动下。
最后兵分几路。
李澄心不记得自己去哪里,从常理推断,应该是想要找地方去休息。
服务生给她指个空房间,与她关系亲近同事送她到门口。
之后大段记忆都是黑暗空白。
她只记得似乎—扭头,又看到倪春雨带着恶意笑容。
“哇,澄心姐表情好吓人哦。”她浮夸地惊慌着,“不会也想杀泄愤吧。”
“就像以前那样。”她凑过来挑衅地笑。
得意洋洋模样像是拿捏住李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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