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他学习，助人为乐。”林见秋接着说道。
当然是有偿
那种。
不过可以打个折-
卫从白想看林见秋笑话没看成，反倒觉得更加气闷
。
他也没回去让那些狐朋狗友看热闹，开车绕
圈，在路边另家酒吧门口停下来。
还没到夜间，这家酒吧就冷清许多。
卫从白坐在吧台边喝着闷酒。
没多久，有人又推门进来，径直走到卫从白身边坐下，转着凳子转向他。
“卫总。”
卫从白抬下眼皮，看到林见秋微笑脸。
目光比先前见时收敛些。
卫从白却并没有因此觉得舒服些。
“怎
，叶临云不要你，就开始打起
主意？”
卫从白端着酒杯，侧过头，用挑剔眼神上下扫视着林见秋。
林见秋比他们小几岁，放在寻常人家还是上大学年纪，最大优势就是青春年少，卸妆眉目隽秀，好好收拾放在外面也是能让小姑娘们尖叫帅哥。
可惜他顶着替身名号，便卯足劲儿往着正主身上靠。
整日里浓妆艳抹，把自己搞得男不男女不女看不出年纪，也就叶临云看着他与白月光相似轮廓生出几分怜爱，换做卫从白近距离观赏时，只觉得做作浮夸惹人厌烦。
非要说有什值得称道地方，也就那双眼睛。
即便身处如此窘迫境地，那双眼底也没有丝毫愤懑阴晦，依然明亮如星，不卑不亢地看过来，温和中带着几分温驯，倒也真叫被注视着人心头动。
卫从白掐着林见秋下巴打量着他脸，后者也没有表露丝毫不满。
他面对着叶临云时候或许比这还要柔软。
也难怪叶临云过去愿意宠着他，可爱宠物总是容易叫人心软。
可惜，宠物终归只是宠物。
“你想跟着也不是不行。”
话出口，卫从白立刻惊醒过来，拧着眉头松手，掩饰性地擦擦手，像是碰到什脏东西似。
“可惜你先跟叶临云。”他猛灌下去口酒，冷哼声，“又不是收垃圾，你还是另寻高就吧。”
林见秋得以坐直身子，随手蹭下被掐过下巴，也不见恼色，等到卫从白发泄通，才慢条斯理地开口。
“听说卫总最近公司经营出点问题。”
卫从白被戳中心事，脸色更冷几分，看向林见秋时候终于带上几分压抑怒意。
他是遇到麻烦，倒也不至于什阿猫阿狗都能踩到他头上来撒野嘲笑。
在卫从白挥手叫人来把他赶出去之前，林见秋紧跟着又说道：“可以帮你。”
卫从白抬起手顿在半空，他用轻蔑眼神上下打量林见秋片刻：“就凭你？”
林见秋微微笑笑：“对，就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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