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续约。”
“什
？”向北倏地看向他，“你不是
直不想续约吗？为什突然改变主意？”
“沈莫，书海这老板可不是什善男信女，无论他现在给你
条件多诱人，内里肯定是有原因，你这几年被剥削难道还不够吗？”
向北因为担心沈莫，连珠带炮，“
觉得这事儿你还得仔细想想，千万不要意气用事。”
“早知道现在这样，当初就不应该去签你。”向北将咖啡放在沈莫面前，“后来为什不在书海做
，就是看透这个老板属性，要不是合同拘着你，当初就带你起走，说到底，是签你，你现在这样，觉得是造孽……”
“向北，没有你，没有那十万块钱，就没有现在知瑜。”沈莫打断向北话。
向北愣下，然后烦躁地骂句脏话。
向北点支烟抽着。
舞台上贺吉他们正在练习“EFLY”主打歌“FlyBravely”。
沈莫端起咖啡喝口三勺奶勺糖咖啡，然后忍不住笑声。
“你还能笑得出来。”向北没好气道。
沈莫手指在杯壁上打着转，谢恒说没错，三勺奶勺糖咖啡确实符合他口味。
“向北，你说得对，其实活挺累，特别累。”沈莫说。
向北怔。
这多年，沈莫从来没说过累这个字，他见到沈莫无论处于何种逆境都能泰然处之，即便是当年他去到郴县那个小地方，沈莫穿着十几块件地摊货也都是派淡然之姿，仿佛世界都在他脚底下。
向北从来没想过有天沈莫会亲口说出“累”这个字。
“你也清楚老板性子，对只有两条路，要签约，要毁，伪造学历和所谓富二代身份，毁很简单。”
沈莫又喝口咖啡，奶香味十足咖啡挺神奇，似乎能让人平心静气。
“无所谓，但是没有沈莫这个名头，以后生活怎办？知瑜身体不好，如果有个什情况就得需要大量钱，你也知道现在没存多少钱。“
“可以先……”
“向北。”沈莫摇摇头，“其实也不主要都是钱事儿，就是觉得真挺累，可能是年纪大，没有去斗去争心思，顺其自然吧。”
向北狠狠吸口烟，他听沈莫说这话觉得挺心酸，在他最能争能斗年纪里却被绑住手脚，当终于可以挣脱时候却发现身上镣铐还是无法解开。
“沈莫，刚才说那人你要不要见见？”向北旧话重提，“你谈场恋爱吧，放松下心情，你这些年太绷着，看着都难受。”
“谈什恋爱？”贺吉突然从旁闪出来，瞪着向北，“你明知道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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