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听明白吗?”
沈莫点点头,“听明白,但是那个词叫精诚所致金石为开,不叫金石所致精诚为开。”
贺吉被石啊诚啊弄得有点儿晕,也没觉出自己哪里说错,但是沈莫看起来挺在乎。
“你嫌文化低?”贺吉忐忑问道。
“不是。”沈莫摇摇头,“只是给你点出哪里错。”
“那你能接受吗?”
“不能。”沈莫摇摇头之后,拿起书本越过他走出酒吧。
贺吉可能是经常受挫已经习以为常,站在原地反思,到底是哪里出问题。
贺吉看向阮白,“到底哪里不好?”
阮白想想,寻找着合适话语,“你应该没有哪里不好吧,但只要是好他就接受,那岂不成……NP?”
贺吉:“……你这开放你哥知道吗?”
阮白摇摇头,“……隐藏很好。”
贺吉终于还是不死心追出去。
六月A市进入雨季,三天两头下雨,来时候明明不像要下雨样子,但是现在却小雨绵绵。
沈莫站在路边打车,但是招手好几次都显示有客,早知道今天阮白上班,他就开车来。
他本来是想过来喝杯,所以没开车,但是阮白当班时不允许他喝酒,所以只能作罢,到头来这趟白跑。
沈莫用手机叫个车。
雨不大,沈莫也懒得再回酒吧,就这站在路边等着,细雨落在发上,在路灯下泛着细微光芒。
酒吧条街,到晚上特别热闹,即便下起小雨,但是依旧人声鼎沸。
夜雨是寂寞,寂寞中看别人热闹,便是加倍寂寞。
“给你伞。”个声音在身边响起,沈莫偏头,看到个穿着碎花裙子小姑娘对他笑。
“嗯?”沈莫不认识她。
“酒吧里给客人准备伞,给你送过来。”
不等沈莫反应过来,小姑娘将伞塞到他手里,然后跑。
沈莫疑惑地撑开伞,酒吧在雨天给客人准备伞也算是正常,但是这伞质感未免也太好些,向北什时候变这大方?
沈莫上下打量着手中黑伞,还未等他细看,贺吉追过来。
“沈哥……”
沈莫转身。
细雨中撑着柄黑伞男人,身材修长,面容寡淡,脸上眼镜将他眼中情绪极好掩盖,整个人看起来无欲无求样子。
但偏又长副桃花脸,越是没什表情在旁人看来越是极致诱惑。
贺吉对他这幅模样毫无抵抗力。
贺吉走到近前,看着他,两人差不多身高,正好对视。
染着黄发穿着破洞牛仔裤打着耳洞年轻人,看起来像极不良少年样子,本应该是张牙舞爪毫无畏惧,但是到沈莫这里,仿佛所有张扬全都被收敛,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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