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折着她腿,轻声叫她小名,嗓音带着沙哑性感,“又舍不得这轻易放过你。”
顾娆眸底带着被折腾后雾气,呼吸很不匀称,声音发颤,连同搂着他手在颤。
“良州。”
顾娆叫他名字,她很少这叫他。
“爱你,娆娆。”他应声,轻吻着她被细汗覆盖眉心,“你是,永远是。”
…………
天色已经破晓。
光线从窗帘缝隙里折进来,将卧室里切割出半光明,室内暧昧得气息还未退散。
“抱你去洗澡?”他声音很淡,手指贴在她脸颊,轻轻碰碰,“这睡很难受。”
顾娆最初还断断续续地听他说话,后来疲倦、快意和痛苦融杂在起,困顿时被骤然刺激醒感觉算不得好,她意识越来越昏沉。
好不容易他肯放过她,她现在动都不想动下,死死地拽着被子不撒手,“你别吵……”
“真不要?”他摸摸她脸颊,有诱哄意味。
“你、你太烦人。”顾娆往被子里缩缩,半睡半醒间被惹急,声音有些哽咽,“起开。”
沈良州被逗笑。
他掖掖她被角,转身去浴室。
睡没多久,床头铃声震动起来。沈良州才刚出来,没来得及关,顾娆已经爬起来。
她起身,被子里秘密全都显露出来,星星点点痕迹落在肩头。这下铃声也不关,她跟他对视几秒,埋头低声道,“要起床。”
沈良州从她话里听出来委屈意味。
其实时间太晚,他真没敢怎折腾她。不过很少见她娇软时模样,他心底某处温柔塌陷。
“如果很困,你就再睡会儿。”他拉着被子角往上扯,盖住她下巴,“家里没那多规矩。”
“不太好吧。”顾娆轻叹声,将被子拨到下巴底下,“这还是第天呐。”
出神之际他已经整理好,顾娆套个衬衫,用发带帮绑头发。她轻轻晃眼他手里领带,“不要那条,太老气。”
她赤着脚走到领带收纳柜前,抽出来条,往他领口比划下,“这条好看。”
顾娆刚要抽身离开,被他扣着腰身狠狠箍到身上,抵在穿衣镜前。
“你帮打?”
“不会啊。”顾娆失笑,“就只会打温莎结。”
“慢慢学。”他握着她手背往自己脖颈上搭,“教你。”
他掌心柔软,骨节分明手指捏着她手背,指尖微凉,拇指老茧粗砺。他灵活地带着她手打好领带。
没有言语,炙热随着逐渐凌乱呼吸浮动。
“会吗?”
“没,”顾娆错开视线轻声道,“这要怎学。”
这要是会才见鬼。
她全程都快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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