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大清早你不打算做人吗?”
沈良州短促地轻笑,似乎是被她逗乐,捏捏她脸颊,“怕什?又不碰你。”
顾娆敢怒不敢言地瞪他半天,抬腿想要踹他,咬牙切齿地磨出几个字,“滚,你就是个感情骗子。”
上次信他邪。然后再他说完这话后,他活活折腾她个多小时。
都说“就蹭蹭不进去”这话是骗鬼,他倒是真信守承诺,不过情形根本没好到哪里去。后悔都没地方说理,他对她哀求置若罔闻。
这种水深火热感觉,她再也不想体验。
沈良州按住她乱扑腾腿,捞起她腿弯拉到腰侧,压低声音提醒,“你最好别乱动。”
“是你别乱来好吧?”挣两下无果后,顾娆怒目控诉,“你松开,再不松手喊非礼。”
“喊非礼有什意思,你可以喊点别,”沈良州眉梢微挑,轻嗤声,“比如说……”
“特别喜欢你叫哥哥。”他不轻不重地捏下她腰肢,“叫声听听?”
他手指从她腰侧划过去时候,顾娆哆嗦下,“怎不知道,你竟然有这变态嗜好?”
忘记多久之前,她还听到有人戏言,男人在床上偏爱背德称呼,大约是能带来刺激感。她现在是真信。
沈良州闻言动作顿,微眯着眸子打量她几秒。
顾娆被他盯得头皮发麻,她现在有种很不好预感,她只觉得自己像砧板上鱼,被阴冷屠夫虎视眈眈地盯着,像打量从哪儿开始。
“玩点儿有意思?”
反驳机会都不给,他面无表情地扯掉旁边数据线,捉着她手直接绑,起身。
这哪里是跟她打商量,这是死亡前通知。
顾娆还没反应过来状况,就见到他手探向床头酒。她昨晚开,喝杯就丢在那儿。
她突然觉得要凉,“你别乱来啊……”
他也懒得倒,拎过那瓶酒含口,捏过她下巴,呼吸再次压下来。
他掐着她下巴让她开口,抵开她贝齿,龙舌兰辛辣酒液瞬间灌入口中,恍若火尖儿撩过去。
吻是缠绵,但是这种感觉尖锐又刺激。
顾娆被他举动镇住。
虽然这几次对他平日里印象有所更改,可她几辈子都想不出来,他这多花样。还是那种让你时刻悬着心方式,凌迟处死样煎熬。
…………
顾娆觉得自己腿都快酸得废掉,他还没停下来意思。
她被他弄得直想躲开,她有些喘不过气来,断断续续地轻哼,最后声音有些哽咽,“沈良州,你太过分。”
沈良州毫无诚意地嗯声,扣着她后颈,大拇指轻柔摩挲着,似乎是在安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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