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娆啊声,不明状况。
沈良州背对着灯光,清冷眉眼被薄薄夜色拢住,清眸里沉着暗色,眸色极淡,但很认真。
他说得本正经,她还真被唬住。
徐臻刚喝口水,就被呛下,字正腔圆地骂句:“神经病。”
沈良州微微耸下肩,从善如流地沉默分钟。
顾娆正纠结是否挑明说,毕竟徐臻为人耿直,既不会热衷于八卦,也没利用人心思,没太多好避讳。
然后徐臻是真没往那方面想。
“顶多劝人防火防盗防你,你能不能少给自己加戏?”脱离工作,徐臻剥开严肃外壳。
“看你单身太久,所以才看到点爱情苗头,就急不可耐掐死在摇篮里。”沈良州反唇相讥,说罢也不理会他,扫眼顾娆,“回学校吗,顺路送你。”
徐臻先是反驳句“你个单身狗凭什质疑”,然后对他这个“顺路”嗤之以鼻,“反方向顺路,什感受?居心不良感受?”
东西,神他妈顺路。
这根本是司马昭之心,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“个上司对下级和煦如风,自己都很感动。”沈良州轻嗤,“这不叫居心不良,叫用心良苦。”
感动得他都想去慈善机构给自己颁个奖。
“而且,是什让你觉得穷到只有套房子?”沈良州掀掀眼皮,“是谁给你自信会与你为伍?”
沈良州怼完人,都不给对方反驳机会,就勾勾唇,走人。
徐臻其实没消化过来。等他反应过来,沈良州那意思是他不单身,人已经追不回来。
“……靠靠靠。”徐臻在原地罕见地爆句粗口。
联系下前段时间圈内些传闻,有人跟他求证顾娆背后是不是有什靠山,他没太当回事儿。几件无关紧要事串在起,他有个大胆猜测-
夜色已浓,车子驶进申戏时候,顾娆睡有段时间。司机从后视镜里扫眼,特别识趣儿地没说话。
沈良州偏过头,视线落在她身上。
顾娆抱着他手臂,枕在他肩上。长发遮住半面颊,浓密睫毛落下鸦青色阴影,尖尖下巴没在衣服里,只露出鼻尖,细微呼吸很匀称。
她睡着时候很老实,只是格外喜欢往里面缩。
他点都不想叫醒她。
沈良州盯她好会儿,鬼使神差地伸手,拨开她垂落长发。他很想吻她,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姿势导致活动范围受限制话。
结果因为他轻微动,她睫毛颤颤,惺忪地睁开眼。他风衣从她肩膀上滑落,直垂到腰际。
“到吗?”顾娆有些累,她自然而然地勾住他脖颈,往他怀里靠过去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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