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段,聂英宁没台词才是恰到好处,因为任何句不妥当话加进来,都是画蛇添足。不过徐臻虽然强硬,却不搞无聊“言堂”,也乐意听别人些想法。
“不是给聂英宁,是给明宗泽,就加两个字,‘别动’。”
顾娆话音落,只觉得落在身上那道视线更不容忽略。炙热又深切,带着种古怪感觉。
她不动声色地晃眼沈良州,又匆匆将视线扯回来。
顾娆想起来怎回事——
好几年前,个她已经不确定时间里,她好像见过沈良州。依稀间她能记得自己在舞蹈房里完成单足旋转,回眸瞬间,他站在自己身后。
他们说什,她已经记不清楚。
她那时候傲很,或者说从出生以来她对人就冷淡又矜傲。陌生男人她通通归为无聊搭讪者。
总之,虽然记不得,她也能猜出来自己当时没给他好脸色。
顾娆冷淡地把人赶出去,继续练习。持续好几天高强度训练,导致绷紧脚背在三十二转最后刻剧烈耸动,然后她跌落在地。
很背,她崴脚。
顾娆吃痛地倒吸口冷气,崴伤得并不严重,但是疼得刻骨铭心。
她揉揉脚踝,琢磨着过会儿到底怎回去。她刚准备打电话,又想起手机还在更衣室。
就在这时候,道身影从头顶遮下来。
顾娆抬抬视线,沈良州在她面前俯身,微微蹙眉,“你还好吗?”
她迟疑这人怎还没走,戒备心很强地拍开他想要搀扶手,声音不大但态度很冷,“你别碰。”
他倒没恼,似乎并不在乎她这态度,伸出手僵持片刻,收回去。
他淡淡地盯着她看两秒,直起身来。
就这清寒寡淡视线,只盯得她头皮发麻,怎看都像图谋不轨。
现在这里可就她个人……顾娆心底咯噔下。
沈良州手刚伸进风衣口袋里,顾娆冷不防地厉声道:“你想做什?”
他无言地看着她漏洞百出故作镇定,手指绞紧分明是很不安表现。
她怀疑什?怕自己摸出把刀来?
他将手机递给她,“你给家里人或者朋友打个电话,让他们送你去医院?”
“谢谢,”察觉到自己想得有点多,顾娆轻咳声,“并不严重,休息会儿就好。”
他淡淡地,“好。”
并没有纠缠,他真要走时候,是顾娆咬咬牙,叫住他,“先生,不好意思……能不能麻烦您帮个忙?”
她执意自己走,他也挺有耐性,路搀扶着她,看她跳着脚艰难地挪过去。走路费劲,穿鞋也费劲。
顾娆抬脚,就牵扯着脚腕疼。
她换鞋时候,他终于看不过眼,夺过她手中鞋子,单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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