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。尽管从没动过心思,也没动过手。”
沈良州攥攥她手心,“这是她问题,不是你过错。”
“知道,可是不止是人,还有努力过东西。”顾娆冷淡地抽开手,“也很认真啊,从前练琴到指纹消失,练芭蕾练到脚尖出血,可是没人看到啊。所有人只看到风光时候。”
顾娆垂垂视线,缓缓地说到,“等到最后,拿奖,以为证明,别人会说句‘你不知道她家里怎样怎样’,全给抹杀。”
“很烦。”她抬头看向沈良州,“就算这些年不太在意别人怎说,还是会觉得刺耳。”
沈良州稍怔。
乔安直说顾娆心态好,不在意别人说什,很难得。
其实说对半,哪里有那多刀枪不入心脏,只不过是时间长,免疫。
他想安慰她,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。
她似乎也不需要他安慰,只是在纯粹回忆。
“有段时间自己个人在维也纳,很不开心,不想被家里知道。怕自己被强迫看心理医生,就自己找消遣。”
她顿顿,自嘲地笑笑,“只是喜欢从剧本里演绎别人。不需要其他东西,反正会投胎,什也不缺嘛。”
名与利,她从来没考虑过。
她要就是个不反感,可以努力目标。
“沈良州,之前就跟你说,在这里待不长久,”顾娆轻声道,“所以,能不能别试图用你想法改变?”
空气中像是有双无形手,扼住两人喉咙。休息室内开空调,暖气却像是失效样,直让人手脚冰凉。
周遭诡异地安静下来。
他有点后悔跟她讨论这些。
显而易见,刚刚话题并不愉快。然而她没给他缓解机会,就突然劈头问句。
“你今天提醒,”顾娆纤丽眸子微微眯起,“你是因为什喜欢呢?”
沈良州被她冷不防句弄得有点懵。
顾娆面无表情地盯沈良州两秒,薄唇轻启,嗓间掉落几个字,“见钟情是见色起意。”
“……”
不等沈良州说什,她又补句,“日久生情是权衡利弊。”
“……”
按照这标准来说,他不回答是心虚,回答也无解。
他可能理解不过来,小姑娘为什都喜欢问……这种没标准答案问题,也没丝毫意义。
所以他要怎在最短时间里,组织出来个她想听答案?
沈良州微微蹙眉,反驳道:“你不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吗?”
他其实没指责意思,纯粹是在陈述事实。不过“无理取闹”这个词,说出来就会被,bao打。
“你是说刚刚,还是现在?”顾娆反问他。
沈良州察觉到她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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