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啊。你快要失去可爱
。”
“少废话，刚刚不够声情并茂吗？”
“需要多少？”祁晏按按额角，退出通话界面划划。
“你不用给……”顾娆话还没说完，对面祁晏抿口红酒，“刚给你转过去，跨行有限额，剩下让小唐转你。”
单笔限额也不是小数目，现场目光越来越玩味儿。
“仗义啊兄弟，不过，”顾娆抚额，无可奈何地笑，“现在节目录制呢。”
紧接着是主持人甜美声音，“祁先生您好，这里是‘美人在骨’录制现场，感谢您参与。”
“行吧。不过你们节目组设计台词能不能别这
骚气？万
——”祁晏摸摸下巴，微眯着眼扫到沈良州身上，嗤笑声。
万播出事故呢？
不过他也不能在这时候说，那边简短地作结，很快就结束通话。
大约祁晏视线太过直白，沈良州似有所察，抬眼。
祁晏勾勾唇，笑得十分和善，甚至有点贱兮兮感觉。他甚至朝着沈良州微倾下酒杯示意，看上去心情很好。
沈良州面无表情地将视线从他身上掠过去。
沈良州远没有看上去那无动于衷。要是凑近点儿，大约能看清楚，他端得平稳酒杯中起涟漪，修长手指捏得骨节泛白。
“沈先生，许久不见。”祁晏抬腿朝沈良州迈过去。
沈良州倒没拂他面子，搭腔，“祁先生心情似乎不错。”
“是不错。”祁晏眉梢微挑，唇角带起笑意来，“毕竟许久没遇到这惊喜事情。”
祁晏将“惊喜”两个字咬得挺重，这还不算完，他像是突然想起点儿什，笑眯眯地解释，“沈先生见过，就上次在清吧，那发小。”
祁晏拖长声音，颇有点意味深长，“这多年，小姑娘终于懂点事儿。”
沈良州眼皮都没掀下，没言语。
倒是旁边有人调侃句，“祁总看来是情场得意啊。”
祁晏笑而不答，算是默认。他可真不急，有好戏看乐见其成，没戏看也妨碍不到他。
“那祁先生最近要注意点儿，”沈良州眸色依旧清冷寡淡，他掀掀眼皮，半笑不笑地扫向祁晏，“情场得意，小心职场失意。”
这不是无意失言，而是有意威胁。
刚刚调侃人见氛围不太对，噤若寒蝉，晃晃酒杯，权当做没听见。
沈良州不温不凉句，不似玩笑，戾气快从清冷嗓音里透出来。
“得失人生常事，就看值不值，你说是吧？”祁晏只是笑，不为所动。
他懒懒幽幽地耗着，如愿以偿地见到沈良州将那杯残酒撂下，提前离场。
沈良州耐性，耗干净。
“扑哧——”祁晏将酒杯丢下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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