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雨伞收回去。
“吴叔,上次请厨师还在吗?你让人现做。”沈良州问句。
“先生要招待客人?刘师傅已经在做。”吴叔恭谨地在他身后半步,“园子还没修好,其他几个已经回去,今天刘师傅在,他苏州菜做得地道。”
沈良州侧侧视线,看向顾娆,“你吃得惯吗?”
顾娆刚刚晃神,听他发问,这才意识到他刚刚说这多,合着全是因为自己呐。
“随便。”顾娆说完,又觉得不太好,大晚上把人折腾起来,就给她个人做饭,听着都不太对,“其实不饿。”
沈良州自动把她后句忽略。
顾娆也不跟他矫情,只瞬不瞬地盯着远处。刚刚她往长廊下扫眼,看到两人正在排练。
男穿着民-国时候青灰色长衫,女穿石青色旗袍,手里抱着把琵琶,低眉弄弦。颇带着点惊悸美感。
“那两个人,也是你吧?”顾娆若有所思地看半晌,冷不丁地出声。
沈良州抬眼,“嗯”声,“妈是苏州人氏,喜欢听评弹,让人着手备着。”
“要是不急,把那姑娘借个小时?”
沈良州略微诧异,倒也没多想,“成。”
说着他转头跟人交代,下巴扬扬,示意长廊底下,“你让她别练,去楼上等着。”
“诶,你让她直接过来就成。”顾娆费解地看向他,“明天拍宣传片里,有这段儿,想先解下。”
“嗯。”沈良州淡淡地扫她眼,“你先去吃饭。”
顾娆拗不过他,也懒得多说,反正人又不能跑,索性遂他意。
东南角有个六角小楼,灯火通明。他们才刚从小楼上去,就听到有笑声从里面飘出来。
陶临南几个等得不耐烦,在上面搓麻-将。他今晚手气好,过三局都顺畅得很,麻-将桌上其他人叫苦不迭。
他这也就把沈良州挂他电话破事儿给抛到脑后。
“六条。”
有人丢出去张牌,陶临南眉梢挑,懒洋洋地推开牌面,“碰。”
就这时候,小姑娘被领上来,怯生生地站在边,有些拘束。
“呦,吴叔,什情况?”陶临南扫眼,吊儿郎当地往后靠,“沈哥找个妹妹给赔不是?”
“陶先生,家先生在楼下,他让人在这等着。”吴叔大约习惯这群人不正经调调,面不改色地听完,礼貌说道。
陶临南啧啧称奇,“沈良州什时候好这口?”
“别拿你那龌龊心思描述。”门外冷不丁地飘过来个声音,沈良州站在门口,面色不豫地扫眼陶临南。
“来晚还跟撒气,够可以啊。”陶临南撂下张牌,“那你是想跟说,叫人来听曲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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