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二,用作盛酒器具,末端以条红绳相连。
他们对视眼,江倦低头饮下合卺酒。
好涩口。
不好喝。
江倦眉心拧起,却还是喝光酒水,他对薛放离说:“这酒好难喝。”
“有没有蜜饯?”
分明是上好佳酿,却让江倦嫌弃成这样,薛放离倒也没说什,只是盯着江倦沾上酒渍唇,散漫地开腔:“过来。”
江倦只当蜜饯在他这边,就朝薛放离走过来,结果腰上倏地揽过只手,江倦被拽过来,薛放离抵住江倦额头,嗓音喑哑。
“没有蜜饯。”
江倦睁大眼睛,“没有蜜饯你让过来。”
薛放离语气又轻又缓,“除蜜饯,还有种办法。”
“吻得凶,你就尝不到味道。”
江倦怔,好半天才“哦”声,他抿抿唇,左看看右看看,却是慢慢地说:“那你快点亲,这酒真好难喝。”
薛放离低低笑,朝江倦吻过来。
不知道过多久,江倦倒入床铺之上,薛放离抬手撤下罗帐,红色纱幔层层落下,他俯下身来,再度吻上江倦,手用力地按揉那截瘦韧腰,江倦目光都在晃动。
气氛正好,薛放离拉开江倦衣带,可下刻——“啊!”
江倦下被吓醒。
喜床之上,趴着只胖成小猪崽猫,薛团子疑惑地扭过头,无辜地看着江倦,它胖乎乎爪子下面,按着只老鼠。
江倦吓懵,“老鼠,有老鼠!”
他几乎是从床上跳下来,薛团子好奇地凑过来,结果让它这动,老鼠找到可趁之机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起来,四处横冲直撞。
“砰——”“哐当——!”
满室混乱中,老鼠差点跳到江倦身上,江倦都要被吓哭,他把抱住薛放离,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,薛放离只得把人抱好,满面阴鸷道:“来、人。”
美好夜晚,就由薛团子送来只老鼠作为贺礼而开始。
这夜,花正好、月正圆。
作者有话要说:①摘自《十梳歌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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