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做别事情。”
江倦郑重地强调遍,可他声音却还带着哭腔,没有点震慑力。
至于是不是真只是抱他去清理,有没有做别事情,谁知道呢,反正接下来好几个晚上,新后执意留在离王妃府上,就是不肯回皇宫。
新帝呢,只好独自人睡好几日。
这可苦汪总管,每日都要过来好几趟,再顺便打探番。
新后消气吗?
新后肯回宫吗?
新帝还要独守空房吗?
五日后,江倦消气,终于要回宫。
临走之前,他先去看望下白雪朝,然后又特意去找华神医道歉。
彼时,华神医正在钓鱼,见江倦来,他连忙放下鱼竿,要给江倦行礼,被江倦拦住,“不用。”
华神医也没有推辞,他顺势站起身,看江倦眼,然地问道:“要回宫?”
江倦点点头,别别扭扭地说:“他在等。”
“早日回去也好,”华神医点点头,“日后可不能再装病,不吉利。”
既然他主动提起这回事,江倦便不好意思地说:“那日事情,真很对不起。”
“当时太心急,所以忘让人先传报声,就直接踹开门,闯进去。”
给自己道完歉,江倦也没忘薛放离,他向华神医解释道:“他——陛下也是。每回只要碰见不想做事情,就会装作心疾发作,但是不想做事情太多,发作得就有点频繁……”
江倦越说越小声,“他直都很担心,所以听说你来,就也立刻赶过来,然后对你……不太礼貌。”
何止是不太礼貌。
薛放离都直接上手。
江倦低下头,很是心虚,毕竟华神医是白雪朝好友,还特意赶赴京城,结果他们却闹这出,真很不好看。
“皇后放宽心,不必自责。”
听完江倦话,华神医笑笑,神色和蔼道:“其实也怪草民。起初还不知晓陛下身份,只觉得他不好相与,不想沾上麻烦,便说自己医术不精,若是非要草民来看,只能早日准备副棺材,陛下听完这番话,当即勃然大怒。”
说到这里,华神医摇摇头,又安慰江倦道:“况且,陛下也与草民赔过不是。”
他心满意足地慨叹道:“陛下不仅赏草民不少名贵药材,还送草民不少好东西,够草民倒腾阵子,草民巴不得他再拎次呢,皇后不必再挂记此事。”
江倦见华神医是真不太在意,这才放下心来,他向华神医道别:“那……走?”
华神医点头,结果江倦没走几步,华神医想起什,又把他叫住。
“稍等。”
江倦回过头来,华神医微笑道:“本来草民是不想来京城,毕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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