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之事,以后再说。”
那个野种,总归活不过今晚。
安平侯双手握拳,眼中恨意几乎喷涌而出,他最后看眼江倦,见人确实恢复很多,这才想起江念来。
皱下眉,安平侯打算再去安抚他二。
可才走至拐角处,安平侯就看见满眼通红江念。
“你……”
江念牙齿咬得咯嘣作响,“侯爷,你果真变心。”
“说呢,难怪那日提起长公主府上事情,说在为你忍让,你反倒怨不是。你……”
江念跟路,也听完他们对话,实在无法保持理智。
他以为安平侯好拿捏,以为安平侯值得托付生,以为安平侯是良人,为他谋划,为他冒天下之大不韪,结果——不过如此。
他变心。
他早就变心!
江念又哭又笑:“侯爷,难道你忘往日情谊?忘们之间承诺?那日,们泛舟湖上,你说愿与生世双人,你要进宫求陛下为们赐婚,你……”
“是你未婚夫啊,陛下不是已经为们赐婚吗,你为什还在想他?”
多年来指望,毁于旦,江念几欲发疯,他知道这个时候他该装可怜,他该博取同情,可是江念忍不住,他真忍不住。
怎到头来,他还是场空?
上辈子,他嫁入离王府,郁郁而终。
这辈子,他决定走另条路,结果又是他这弟弟,坏他好事。
江念几欲呕血,“侯爷,是不是妻不如妾、妾不如偷?那弟弟,他与你有婚约,你却心恋慕,待他嫁入离王府,与你有婚约,你却又属意他。”
“你偏就喜欢上赶着别人冷脸吗?”
原本还想哄他,但江念这番话,说得安平侯面上颇是挂不住,他也被激怒,安平侯咬牙道:“你说什?”
“妻不如妾妾不如偷?”
安平侯道:“当日进宫,陛下说不合适,并未与们赐婚,你算什未婚夫?”
“况且长公主府上,舅舅又有哪句话说错?当初若非是你味勾引,也不会与江倦解除婚约,他外祖父,现在就会是大助力!”
每每思及此事,安平侯心中都烦闷不已,他衣袖甩,怒气腾腾地离开,江念则站在原地,心中只觉得片惊涛骇浪。
没有赐婚?
没有赐婚?
甚至——连安平侯都怨他勾引他!?
好个勾引。
这就是他挑路,他以为良人。
他好恨。
他真好恨啊。
不知不觉间,江念泪流满面,安平侯已经远去,江念回头看向水亭,江倦坐在地上,双手放在长椅上,人趴下来。
他把抹去眼泪,走过去。
“江公子。”
守在水亭附近“禁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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