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。
本来就生气,王爷还又这样,江倦更生气,他转回头,打定主意说什都不理他,抬起手捂住耳朵。
薛放离看得好笑,唇角又扬起几分,时之间,倒是没人再开口。
犹豫下,兰亭轻声道:“王爷,公子他……”
捂住耳朵人又说话,江倦朝她喊道:“兰亭,你别与他说话,他就会骗人。”
薛放离闻言,倒也不以为忤,只是笑笑地望着江倦。
只要生气,东西不许分与他,话也不许与他说,真是可恶得很。
他瞥江倦眼,抬起脚,薛放离并没有走入屋内,而是走出去。
下秒,窗户被人从外拉开,江倦双手也被握住,轻轻从他耳边压下来。
“本王来接你回去。”
江倦想夺回手,可薛放离看似没怎用力,他却怎也无法挣脱桎梏,江倦瞄他眼,不怎高兴地说:“不回去。”
薛放离:“为何?”
江倦:“看见你就生气。”
薛放离缓缓地说:“无所谓。平日你都趴在本王怀里,睡也看不见本王。”
江倦:“……”
“不要,”江倦慢吞吞地说,“今晚要睡这里。”
“也好,”薛放离面色不变,“今晚本王陪你睡这里。”
江倦:“?”
他不可思议地问:“你也好什?不行,你不许睡这儿,没答应你,今晚你自己睡,才不和你睡起。”
薛放离皱下眉,旋即不动声色地问道:“本王人睡,若是旧疾复发呢?”
江倦愣,还真忘有这回事,立刻犹豫起来,薛放离见状,唇角掀起几分。
“罢,”薛放离垂下眼,“你若实在不愿见到本王,今晚本王便人睡吧。”
“本王已经许久没有再咳过血,自己个人,应当也无大碍。”
江倦:“……”
这段时日,王爷确实没有再咳过血,可这种事情又说不定,王爷很久没有再犯病,也不能担保今晚定没事。
生气归生气,江倦担忧也是真,他蹙起眉尖,犹豫不已。
再提供陪i睡服务,也不是不可以,可是他还在生气。
拒绝提供陪i睡服务,那王爷个人睡,发病怎办?
他倒是想守寡,也畅想不少王爷去世以后,自己要怎快乐,可守寡前提是王爷自己撑不下去,而不是王爷因为疏忽丧命。
江倦陷入沉思,过好半天,才又说:“……”
他态度明显软化不少,薛放离看得颇是愉悦,但面上却没有显露分毫,只是嗓音柔和地说:“你不必担心本王,今晚你个人,也可以静静。”
江倦:“?”
静静?
他忽然想起前两天,王爷承认他们成婚那日,他是故意对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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