禀告先生。”
薛放离“嗯”声,掌柜路小跑,江倦好奇地问:“王爷,你答应什啊?”
薛放离不咸不淡道:“用些东西与他交换。”
安平侯在心里冷嗤声。
这茶盏早便说千金不换,再珍贵东西,在这位楼先生眼中怕是也不值得提,他看离王也要吃瘪。
果不其然,没多久,掌柜回来,他气喘吁吁地摆摆手,“王爷,不行,们先生说不能用这茶盏与您交换。”
安平侯轻哼声,笑意还未压下,又听掌柜道:“您那套《山海项轩集》失传已久,实在是珍贵,们先生不敢收、更不能收。”
“先生还说,这只茶盏赠您,他还有不少藏品,王爷若是感兴趣,可以多挑选几样,您那套《山海项轩集》,他只借阅几日便可。”
“嗯,本王知道。”
安平侯笑容僵,他怎就忘,这间书肆本是藏书楼,先生既是个诗痴,却也爱书。
倘若他没忘、倘若是他以古籍来换……
安平侯回过头去,正对上薛放离似笑非笑眼神。
与他身狼狈不同,男人姿态矜贵地取下茶盏,交给江倦,“拿好。”
江倦摸摸茶盏,仰起头再次感慨:“王爷,你真太好。”
安平侯深吸口气,定定地看着江倦,少年笑得眉眼轻弯,眼神专注而认真。
也就在这刻,安平侯突然意识到件事情。
江倦是真觉得离王对他很好。上回在宫里,也不是在与他赌气。
安平侯觉得可笑,更觉得气闷不已,他恼怒地踏出书肆,迎面却又撞上不少官兵。
为首官兵向他拱拱手,望向书肆里面,询问道:“何人报官,说书肆有人行凶?”
薛放离懒洋洋地开口:“本王。”
官兵:“?”
气氛凝滞秒。
不怪他们如此惊异,离王会报官,真是见鬼,这位主儿自己就是个活阎王,他们官府只能管阳间事,可不敢管阴间事。
薛放离对此视而不见,又慢条斯理道:“在楼上,似是与侯爷同行人。”
官兵们再怎言难尽,也还是尽职地上楼,安平侯很快就意识到什,惊骇地问薛放离:“你对他们做什?”
薛放离撩撩眼皮,正要开口,江倦却挡在他面前,拧起眉心道:“你这大声做什?”
“说话就说话,王爷身体不好,你不要吼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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