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这位年轻设计师“缪斯”,宁馥穿着那件昂贵至极芭蕾舞裙折腾整个下午。
王准也挺有意思,他把宁馥当做模特,却并不指出特定动作来让她配合,只让她随自己意。
这位年轻设计师也不讲求场地,不要求舒适,就在摄影棚里找个安静角落。
王准还是很有地位,他们周围几乎都被清场,只有他那位朋友坐在旁,作为位安静观众。
被两双眼睛盯着举动——双是冷静审视,另双则充满创作狂热,就连早已经经历过不知多少辈子聚光灯宁馥,都不禁觉得后背有点儿发毛。
随意动作……
她身上这二十五斤镶着水晶裙子,能允许动作可实在不太多。
但跳舞又很奇怪。
宁馥干脆找个不费事法子——就当负重训练。
工作人员很快为她找来瑜伽砖。
宁馥开始压腿。
她可是许给岳九池个烛台贝尔曼。
泡沫砖是越搭越高,面对柔韧性惊人宁馥,设计师王准仿佛正在神游太虚。他眼睛依旧盯着宁馥,却又仿佛在看着其他什。
——看着他即将出炉,绝妙设计作品。
而于飞则陷入沉思。
他在想采访主题。
赵晓春在导演处周旋够,刚走过来,瞧,急。
尽量保持着风度,他把宁馥“借”出来会儿,拉到无人处,“傻?”
这两个人盯着你看,你居然劈叉?
赵晓春要气死,自己都听到自己磨牙声音,“怎就是不开窍啊!”
宁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“开什窍?”
赵晓春:“那是两个男人,你要是往后不想被潜规则,就不要在他们面前做这种动作!”
“那也是两个至关重要人物!他们可不是来看你训练明白吗?!”
哦,明白。
就是既要让他们喜欢,又不能太喜欢。既要让他们欣赏,又要让他们不生邪念。既要是圣母,又要是娇娃。
她也不是没做过。
如果她想要取悦个人,那个人连点点“取悦”痕迹都不会察觉。他们都会为她倾倒,为她变成情圣,为她如痴如魔。
宁馥朝赵晓春笑笑:“这辈子没有生这窍。”
她已经不需要。
赵晓春下子哽住,半天没说出话来,最后只能道:“随便你!”
他恼怒平息,就只剩下无奈,“明天就回去训练。高兴吗?”
还能怎办呢。她不愿意开这窍,他这个做经纪人就只能再多开五六七八个心窍,盯着呗。
感觉自己已经彻底变成老妈子经纪人哀叹着转身走,走前不放心地叮嘱:“你这身衣服太沉,大动作别做。”
开玩笑呢,这现在是国内花滑女单数数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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