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五点，钟华为什
有空跑出来说服她？
钟华盯着宁馥。
他知道她绝对不是
个安分
人。这边看起来是按规定老老实实提交选题，那头必然已经打定主意去做
。
两个人目光“噼里啪啦”地撞出火星来。
宁馥吸口奶茶，“你不是挺喜欢
嘛，怎突然又和较劲？”
她这开口，刚刚空气中那股令人窒息张力突然松。
她这说未免太直白。
她敢和钟华说“喜欢”，是清楚钟华对她毫无男女之情。不自谦地说句，他喜欢，是喜欢她才干。
试探得也很明显。
“有什苦衷或者故事，讲讲？”她倚在沙发里，好整以暇地看着钟华。
将他问得张口结舌。
钟华风格，不是那种拘着人严丝合缝按规矩来领导。正相反，他自己就不是个在框框内办事人。
做记者，跟着新闻嗅觉去挖掘线索也是极为重要能力。这种嗅觉是培养出来，会受益整个职业生涯。以往有同事提出要去跟听起来完全虚无缥缈线索，钟华也没说卡着谁脖子不让去。
今天来这遭，不知道是哪里触到他逆鳞。
娱乐圈？原胶？暗访？还是……长得漂亮？
钟华道：“不是喜欢你。”他纠正，“是珍惜你。”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宁馥神色，却第次感到自己完全失去心理上压制。
——那是种很玄妙感觉，是种从容。
虽然他是宁馥领导，是宁馥伯乐，手握否决权，但却被她目光直刺入心脏。
宁馥，实在太敏锐。
在势均力敌交锋中，稍露破绽，就会被她抓住弱点和软肋，轻易地被她反制。
他只能道：“你不去，可以告诉你为什。”
宁馥多狡猾，她眯起眼睛，只问：“是因为这张脸？长得好看，容易,bao露，容易有危险？”
她可是至今记仇。
以貌取人，不是君子所为。
钟华明显已经改变主意想迅速结束战斗，“不是。”
此时说不是，那便是“是”。
宁馥笑。
“既然做这行，除真相和公义，旁追求是没有。主任，脸好看也可能是优势，你实在不用担心啊。”
她反倒苦口婆心地劝起钟华来。
“命都可以不要，何况张脸呢？”
*
结果就是钟华被她气得拂袖而去，连衣服外套都落在屋里鞋柜上。
他钱夹在衣兜里。
钱夹里放张照片，上头是个姑娘。
女孩很年轻，也不过二十四五岁模样，笑容灿烂。
她长得很漂亮。
她给钟华打个电话，把钱夹子给他送回去。
钟华显然知道她看见照片，过好半天，对她道：“暗访事情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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