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扔下扁担,抱住儿子放声大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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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风波过去。二娃子也被他娘拘着上扫盲班,班上小孩子们都被书记下死命令,谁给欺负傻子,谁抽五下手板。
这下,连屯子里平时那些喜欢那二娃子说嘴大人们也不敢嚼舌头。
二娃子她妈天天挑着豆腐,腰杆也挺直,虽然还是嫌弃二娃子脑筋笨口水多,但偶尔也夸夸这个过年二十四小儿子,终于会写他自己名字。
她庆幸自己儿子没真干出什蠢事来,特地把平常蹭锅底炒菜块猪皮悄悄给村头大黄。
——二娃子他娘虽然不信宁馥是什“仙女”,但居然信大黄通灵。
大黄吃着猪皮,二娃子他娘蹲在旁边个劲地嘀咕,“狗大仙啊,您老刚正不阿,千万别和二娃计较,他日后再犯蠢,您可帮盯着他,咬上两口也没事,别叫他再被人骗,走歪门邪道啊!”
二娃子他娘连作三个揖,丝毫不在意大黄毫无反应。
大黄拿屁股对着她,吃得满嘴流油。
再后来图拉嘎旗流传起村口黄狗是哮天犬下凡,专管无量宵小,路见不平声汪故事,都是后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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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拉嘎旗又迎来个大新闻。
有两位知青要结婚。
高涵喝醉,钻梁慧雪被窝。
他对宁馥感情,是憎恨,又不是憎恨。是渴望,又不是渴望。
他无比明确地知道宁馥有多美好,同时,他也深深地憎恶着依然渴望这种美好自己。
他真是不应该……
不应该什呢?
似乎有许多不该做事,可脑海里乱作团,时想不出任何件。
他抱着纷乱念头喝宿闷酒,不知怎地,迷迷糊糊地走进女知青们院子里。
第二天木已成舟。
能怎办呢?结婚吧。反正他们互相喜欢。
知道这事后宁馥还没什反应,徐翠翠给吓出身冷汗,叠声地道:“这狗东西!这狗东西!准是没安好心!他怎连那个傻子都不如?!”
宁馥淡淡道:“他们两个在起,也是应那句话——”
徐翠翠接上道:“王八瞧绿豆,破锅配烂腕,”她拍掌叫好,“活该他们俩在块互相恶心人,省别人再遭罪!”
宁馥:……
她本来想说命运弄人来着——毕竟这两人本已分手,相看两厌,想不到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走到起。
不过徐翠翠这样说……也行吧。
人命运从不是既定。
而是由他们每个选择组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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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涵和梁慧雪婚礼很低调,低调到参加人只有他们两个,外加个不情不愿证婚人。
毕竟这实在不是什光彩事。
另个重要原因是,老乡们和知青们都去参加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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