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跟班，吓得不敢动弹。
陈赐抓起他
后脑勺，强迫他仰视自己。
“替人出头前想
想，哪些人能碰，哪些人不能碰。”
“以为练
几个月就能来找
？”
“你再学十年都打不过，滚。”
两个小跟班瘸拐地过来，将刺头拖出小巷。
陈赐慢条斯理地，将两把刀套好盖子，扔进垃圾桶。
他垂眼，看向躲在最后两个女生。
没遮挡，宋嘉茉总算能够看清，其中个她见过。
是那天烧烤时，坐在赵悦旁边朋友。
宋嘉茉问：“人是你叫来？”
“是、是叫来又怎
样？又没让他调戏你，只是想让他劝你安分点！”
大概是看陈赐站在这里，那女生说话都有点磕巴，但不肯低头。
宋嘉茉看着她脸孔，只觉得幼稚又荒谬。
“怎？”
“你还、还好意思问吗？你看你做都是什事，赵悦忙活好几个月，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，会现在还没有结果吗？”
“不过刚刚看完，算是知道。哥哥对你多好，要是你，也舍不得啊。”
“但是劝你，舍不得就光明正大说，别表面帮忙、背后使坏，难道你能辈子独占他吗？不能就要学会放手，否则也太自私！”
“没人愿意和你这种自私鬼做朋友，你自己看看你有朋友吗？”
“——谁说她没有朋友？！”
……
宋嘉茉诧异回头：“赵悦？？”
赵悦身后跟着几个人，从小巷口走来：“曹琬，看你是被猪油蒙心吧！大晚上不睡觉，跑这里来发什疯？”
“让你别找别找，你非要给搞事，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仗义？”
曹琬蒙下：“你什意思，帮你，你骂？”
赵悦：“你是帮吗？你他妈就是没事找事！打着为好旗号，挑拨离间，有这时间想想考不上大专去哪个电子厂上班吧！”
“宋嘉茉不算朋友，你算啊？胃痛时候她忍着肚子疼给买药，早上写不完作业她帮罚抄，每次让她帮忙，她就算再害怕也会陪起——”
“你除就会蹭饭和搞事情，哪点比得上她啊？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，她就是尽力啊，你没搞懂情况能不能不要乱搅啊？！”
赵悦无语，“如果不是阿辉告诉，今晚都不知道你跑这里来发疯！就差每晚给你打电话让你装个脑子！”
曹琬被骂得脸阵红阵白：“好，赵悦，你倒打耙，到时候会后悔。”
“不会后悔，”赵悦说，“当时就是受不你才转学，谁知道你还是点都没变。”
赵悦：“也不是什好人，毛病大堆，错事也做过，但谁好谁坏还是分得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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