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“……”
晚上吃饭
时候，气氛明显好
很多，就连阿姨也松口气，笑眯眯地说：“终于和好啊？这两天看着你们，
真是饭也不敢吃，就像现在这样，多好。”
“哪有吵架，”她继续理直气壮，“是他故意惹。”
陈赐：“……”
和平
夜过去，这段岌岌可危兄妹情终于被修补，客厅里少剑拔弩张，却多几分，暗流涌动。
书房里，陈赐听完段语法，刚按下停止，小姑娘就凑过来。
她洗过澡，又喝半杯牛奶，这会儿身上混着茉莉和点牛奶香，像个活体香氛制造机，味道源源不断地从领口拱出来。
陈赐稍稍战略性后退。
她继续往前凑，声音很是甜美：“哥哥，们这算是和好吧？”
“……”
陈赐直觉她葫芦里没卖什
好药：“怎？”
“好困，但今天任务还差半截，帮改下卷子嘛，”她说，“最好把错题目也订正下，明早起来看。”
停下，小姑娘继续说：“如果大题旁边附上知识点或者更好解题思路，那就更好——”
“你意思是，”陈赐手指扣扣桌角，“在这帮你改你卷子，你去床上睡大觉？”
“是，”她语气十分坦然，又很是可怜无辜，双眼睛瞧着他，苦兮兮地问，“这点小忙也不帮妹妹吗？”
思考那半秒，陈赐颔首：“当然得帮——”
他说，“干脆后年直接帮你去高考，怎样？”
小姑娘目光期待，又带丝赧然：“真可以吗？”
“…………”
*
布置完任务，宋嘉茉就回房睡觉。
不知是什原因，这大概是她这多天来，睡得最好次。
被闹钟叫醒时候还有点迷糊，她伸手按停闹铃，卷着被子，静坐在床头，像只蚕。
之前直都是陈赐叫她起床，后面闹别扭，再加上要提前去教室写题，所以她把闹钟提前二十分钟，改成自己起。
但她是个讲究仪式感人，觉得和好这事儿吧……是不是也需要些程序，比如把闹别扭时候行为改掉——
那今早，被陈赐叫还是自己醒，这是个问题。
正当她思考时，房门被敲两下，然后拉开条缝隙。
陈赐将昨晚卷子塞进她包里，见她沉思着靠在床头，垂眼：“醒怎不起？”
“给你个叫醒机会，”她说，“荣幸吗？”
“……”
今早切恢复如常，高二高三教学楼离得远，分隔在操场两边，因此每次她和陈赐进校门后就要分开走。
可能是心境使然，这次宋嘉茉穿过走廊，只觉得路上都鸟语花香。
抵达教室，发现赵悦到得也挺早，正趴在桌上补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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