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凯和程南弈都喝酒,没人能开车,元庭看向元肖:“你来开吧。”
“没驾照。”元肖说。
“你咋不去考驾照呢?”元庭说。
“有心脏病你忘,不能激动。”元肖说,“开车容易让人激动。”
元庭无语在他胸口处轻轻锤下:“你已经好,好,好!!!别再天天说你心脏病,没病也有病。”
元庭给小张打个电话,小张很快过来,先将元庭和元肖送回家,又将程南弈和莫凯送回去。
程南弈喝也不少,加之平日里也不常喝酒,还是有些晕眩。
家里人都睡下,程南弈也没惊扰他们,扶着扶手慢慢往上走。
到卧室门口时,程南弈步子顿下,继续往前走来到元庭之前卧室。
元庭卧室直留着,但自从元庭离开后,程南弈就没有再进来过。
推开门,屋内还是原来布置,保姆每天都打扫,所以很干净,连床褥都带着阳光味道。
程南弈本来只是想进来坐会儿,可是头越来越晕,最后也不知道怎就睡过去。
迷迷糊糊间他想着得回自己房间,身上全是酒味,得先去洗个澡。
起身时恍惚间又似乎听到元庭声音:“别往床上躺……”
程南弈用力睁开眼睛,就看到掐着腰站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小崽子,嫌他身上有酒味,扯他胳膊让他别躺他床。
自己脏吧唧,还嫌弃别人呢。
程南弈觉得聒噪,便将人扯到怀里。
元庭哪能任由他乖乖抱着,不停地挣扎,程南弈就越抱越紧,最后翻身压在他身上,制住他手脚。
可小崽子嘴还在叭叭叭个不停,吵他头疼,他又没有手来捂他嘴,于是只能低头用唇堵住他唇。
瞬间,似乎有根弦砰声断裂,然后天崩地裂,山洪倾泻……
……
程南弈清醒过来时,已经是凌晨,身上黏腻汗湿,混杂着酒味。
看着黑暗中天花板好会儿后程南弈才起身离开元庭卧室。
洗个澡后,程南弈没再继续睡,而是换运动服出去跑步。
跑完步回来后爷爷已经醒,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,看到他便问道:“小庭考完试?”
“嗯,考完。”
老爷子放下手里报纸,抬头看他:“听说你这两年经常回来看小庭?”
程南弈正在倒水手顿下,才若无其事地点头:“他不爱学习,没人盯着他就光知道玩。”
老爷子点点头:“虽然他不在咱们家,但你俩也是有兄弟情分在,以后好好待他,小庭这孩子还是有些聪明劲。”
“嗯,知道。”程南弈应声。
看到程南弈上楼,管家喜滋滋道:“哥俩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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