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暂由副总方惠代任。
方副总是公司老人,跟着宁光启许多年,对公司事务都很熟悉,有他协助,宁思音压力小许多。
蒋措状况稳定之后,便转入蒋家私人医院。他伤还要养些时日,宁思音每天都会过来,除工作,其余时间几乎都待在医院。
她并不擅长照顾人,但在照顾蒋措这件事上,她投入极高热情与耐心。
这天宁思音还没下班,就被找上门来蒋听月挟持,硬是给拖到酒吧。
起被拖来还有李希。
蒋听月这几天已经从各大娱乐版块把来龙去脉看个七七八八,要几瓶酒往桌子上扥,先给大家各倒杯。
她举起酒杯,“来,先庆祝下你傻人有傻福,大难不死,逢凶化吉。”
宁思音跟她碰杯:“你成语学得还不如铁蛋。”
“成语怎?”蒋听月不服气,“李鸡你来说。”
李希举着杯子想想:“祝你平安。”
“……”
宁思音叹气:“对不起,是自己文学素养太高,不应该对你们俩抱有过高期待。”
喝完杯,蒋听月继续倒酒,边充满钦佩地说:“牛还是你牛,真是个干大事人,连宁叔叔跟们蒋家人都敢骗,胆子真够大。”
“过奖过奖。不过也被人耍,要说骗人,还是姓严最牛。”
“他人都进去,牛个鸡毛,笑到最后才是赢家。”蒋听月啧啧道,“瞧瞧你,凭己之力把苏城搅得天翻地覆,血雨腥风,啧啧,都不配和你做朋友。”
李希深有同感:“也是。”
宁思音:“你们俩有自知之明就好。”
已经真相大白,宁思音也不再需要在她们两个面前隐瞒,三人边喝酒边叽叽呱呱讨论这件事始末。蒋听月不知想到什,忽然有点古怪地凑到她旁边。
“这琢磨吧,你才刚刚知道自己身世,那你当初嫁给三叔……”她挤眉弄眼,“是不是……嗯哼?”
李希接话:“很明显,只是权宜之计。”
“嘘。小声点,被别人听到,三叔还要不要面子。”
宁思音没作声,心说你三叔早就知道。
蒋听月喝得有些多,把手往她肩上搭,又问:“那你爷爷现在走,你也不用再演戏,是不是该踹三叔?”
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,贱兮兮地嘿嘿两声,“你踹时候,提前告诉声,要看现场。定要看看,三叔是什表情嘿嘿嘿。”
这话倒是忽然把宁思音问住。
她说得没错。
当初顺从爷爷意思才结婚,早就打算好等时机合适就抽身,才选择好欺负蒋措。
现在这场戏已经不需要再继续往下演,她直在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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