祸可严重,车都弹飞,司机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碎玻璃茬,心脏被块长尖玻璃扎破,当场没气。”
宁思音手顿,抬头。
佣人继续说:“也是听人讲,没亲眼见着,出事时候三爷在车上,肯定看见。”
旺仔在底下拱她手,宁思音心不在焉地继续摸两下:“那他刚才为什不告诉。”
佣人叹口气:“那个司机在蒋家开车二十来年,每天送三爷上下学,感情很好。三爷心里肯定不好受。那段时间他母亲去世没多久,又是受伤,又是受惊吓,好长时间没缓过来。”
宁思音陷入沉默。
原来是这严重事故,竟然被蒋措说得那轻描淡写。
亲眼看到那惨烈死状,还是自己亲近人,怪不得会有心理阴影呢-
蒋听月赶在春节当天晚上回来,光行李箱就带八个。拜年客人已经离去,年夜饭结束,她指挥着佣人往她房间搬。
“这个要轻拿轻放,从好些地方收集中古咖啡杯,千万别给碰坏。”
“这个就放客厅好,给大家带礼物,等下分。”
“哎呀你小心点!这里面都是画,以后等死这些可都是价值连城宝贝。”
二,nai奶嗔道:“呸呸呸,怎说话口没遮拦。”
蒋听月又大呼小叫起来:“哎呀旺仔!你怎玩人家胸贴,臭流氓!快点还给,不然揍你哦。”
宁思音坐在沙发上道:“怎跟你旺仔叔叔说话呢?”
蒋听月没抓到狗,过来从背后勒住她脖子:“宁思音忍你很久,让叫你婶婶就算,让叫狗叔叔?”
“确实不应该叫叔叔。”宁思音说,“刚才说错,她是弟弟,那你应该叫舅舅?”
这两个二十多岁比旁边十二岁双胞胎还闹腾,蒋听燕笑道:“同龄人果然更合得来,你们两个感情真好。”
“那是,咱们家总算有个能跟做朋友。”蒋听月说。
“看啊,你们两个就是臭味相投。”二,nai奶简直头疼,摇摇头去厨房给她准备吃。
“东西都搬回来,这次回来就不走吧。”蒋听燕问。
“不走。”蒋听月坐在宁思音身边,四仰八叉地回答,“还是祖国舒服。”
“你不是学什珠宝鉴定,在国内可不好找工作,应该留在那边。”六太太扶着肚子走过来。
蒋听月难得没回嘴,问她:“六嫂你快生吗?”
“哪那快啊,”说到这个六太太就抑制不住笑容,“才五个月,还早呢。”
“哦,”蒋听月说,“看你这架势,还以为你九个月,马上临盆呢。”
六太太:“……”
二,nai奶从厨房过来,六太太美滋滋地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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