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戒指。
周行叙起身倒水时候,看见她在草稿纸上随手画设计图,视线扫到她手上,后又落在自己手上。
空空,没有戒指:“薛与梵。”
“恩?”薛与梵抬头看他。
“现在没有那多钱。”周行叙把水杯重新放到桌上,然后在她对面坐下来:“想给你买戒指有点贵,现在没有那多钱。”
也是,现在鲜少有人能在大学刚毕业就存够买戒指钱,就是真到结婚时候大部分还是由爸妈出,至于他们两个,婆婆反对成这样,肯定是不会掏钱出来,至于表面支持他老爸,周行叙又不想跟他要钱。
更没有让薛与梵爸妈掏钱道理。
薛与梵拿着铅笔,小指上沾着铅笔碳粉,有些黑。听完那些话表情,在周行叙意料之外,是有些生气,微怒:“结婚戒指还要买,你这是在对进行侮辱。”
她总有办法在他每次将自尊放到最低时候,小心翼翼地将他那份自尊染上尘埃扫去。
最后又叮嘱似得重复遍,似乎他不照做她就要生气:“不准买,要自己设计。当然材料费你出,这个可以接受。”
材料费他肯定有。
周行叙点头:“行。”
他们两个都计划好,等他最后报表看完之后他们就看起公寓‘日’游。结果刚从餐桌甜蜜蜜地出发,薛与梵在床上滚两下后,生理期到。
以前盼着它来,它不来。
现在久旱逢甘露,好不容易来场及时雨,他娘盆都端出来接雨水,天放晴。
周行叙从她身上起来,看着遭殃床单:“你肚子疼不疼?要不要给你去买止痛药?”
“没事。提前来肚子就不会太痛。”薛与梵面露痛失男色难过。
周行叙不太懂这些,但还是去给她倒杯热水。
他公寓里有上次薛与梵留下来卫生用品,换洗衣服这里也有,薛与梵简单地冲洗下。出来时他正抱着把床单从二楼下来。
薛与梵把卫生间让出来,这块血迹直接扔在洗衣机里也不定能洗干净,得先手搓下。
她想自己洗,周行叙站在洗手池前面,让她去阳台拿洗衣液:“网上说生理期不要碰冷水,洗,你去阳台帮把洗衣液拿过来。”
洗完之后和他早上晨跑换下来衣服裤子起丢进洗衣机里。薛与梵在他柜子里没有找到换洗床单,周行叙说是前段时间洗得太频繁,导致都洗旧,他就扔掉。
至于为什换这频繁,薛与梵不想问,也知道。
“陪你去买床单?”薛与梵提议:“顺便再买点卫生用品回家,家里没有。”
他们没去附近那家商场自带超市,薛与梵说那边东西不多,给周行叙导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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