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是嘴巴上不承认:“谁会着急啊?”
“你啊。”周行叙笑:“看你消息回复,以为得在这里等到天亮。”
“是去买话梅,又不是因为你短信下来。”薛与梵说着朝超市走去,随口假装平常地问起旁边这个人为什突然来找自己:“你干嘛来?”
“来问问你干嘛污蔑清白?”说着,丢袋感冒药给她:“到现在还没有好,所以叫你平时多锻炼。”
薛与梵看着手里感冒药,她拆开塑料袋,里面装着口服液和几盒药,只听他又说:“走,不是要吃话梅吗?去买。”
可能真是因为天冷,平时人多操场今天都没有人散步,超市迎来惨淡夜间销售额。
薛与梵专挑平时不敢尝试酸咸话梅下手,他在旁边来句,打趣话:“酸儿辣女啊。”
薛与梵白他眼:“你有病吧?”
薛与梵把手里话梅递给他,又去给小八她们跑腿买东西,周行叙伸手想帮她拿,结果被她拒绝。
“这些是室友。”
周行叙立马就懂,她不准备让自己帮她室友买单:“你前男友很扣吗?他没有帮你室友买过零食?”
薛与梵不知道他干嘛突然提这个:“不是啊,他追时候就经常买奶茶送给室友她们喝。以后在起之后他还请室友吃饭。”
“那不就好。”周行叙伸手把薛与梵手里东西全部拿过来。
“那和这个有什关系?”薛与梵不解,他又不是自己男朋友,但突然脑袋里小灯泡亮,抬抬眉骨:“怎?要竞争上岗,想当男朋友啊?”
她是真像只小狐狸,尤其是挑眉或是睱眸样子。周行叙视线落在她那样有些得意脸上,看着她因为感冒而有些泛红眼睛。
周行叙:“你要是觉得自己何德何能,太受宠若惊。也可以不……”
话说到半,周行叙就听见薛与梵嗤声,嫌弃里带着些可爱:“你最好不,才不稀罕。”
说着,扭头就走。还不忘喊他跟上,来结账。
夜风卷着枯黄落叶满世界溜达,有些落单叶子躺在马路中间正在给校工制造明天工作任务,枝丫被吹弯,薛与梵在夜风里打个喷嚏。
她伸手准备接过周行叙手里那袋零食,吃人嘴软,她客套句:“谢。”
周行叙没给,拎着那袋零食把薛与梵重新送回宿舍。
外套帽子被风吹掉,周行叙伸手不厌其烦地帮她戴几次,最后干脆手搭在她脑袋上。
贴心倒是贴心,但是薛与梵仰着头瞅着他:“觉得好像个拐杖。”
他没讲话,女生宿舍楼近在咫尺,他问这周末要不要去他那。
薛与梵突然想到:“这周五,你过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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