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明天几点课?”
“啊?”薛与梵颓废着,被他这突然问,时间想不起来,翻下课表才说:“下午课。”
“九点半课。”周行叙想说,她如果起不可以睡到自然醒之后下午上课再去学校,也可以九点和他起出门。
薛与梵:“和你起走。”
“行。”周行叙看眼手机电量,问她要不要充电,得到薛与梵否定答案后,他把手机熄屏,随手放在床头柜上。
个人住习惯,习惯放下手机就伸手去关灯,结果关灯之后看见薛与梵手机屏幕亮起光。
周行叙:“不睡吗?”
“睡不着。”
“认床?”
倒也不是,薛与梵只是吃太饱,但是这个答案也不想告诉他。
他又重新伸手把灯打开,防止关灯玩手机对眼睛不好。
薛与梵抬头看着突然又亮起灯,再扭头看向旁边人,他曲着手臂,枕在自己胳膊上,短袖将手臂上纹身完全展露在薛与梵面前。
她好奇凑过去看眼,周行叙把自己胳膊伸过去,给薛与梵正大光明研究下面小字机会。
个非常简单时间轴设计。最开始是他出生年月,他干脆自己解释起来:“先是出生日期,再是放弃学游泳日期,这是建乐队那天……”
上面只有三个日期,剩下是便是条黑色线。
那时候薛与梵不会想象到几年后,自己生日和与他结婚纪念日以及孩子出生日期会点点充实这条黑线。
不过彼时薛与梵很羡慕,羡慕他活得这随心所欲。
想玩乐队,能不顾爸妈反对,抗争倒底。
她别说纹身,就是做个美甲都要被奶奶啰嗦。薛与梵说着说着把手机放床头柜上,扯扯被子,平躺在床上,跟他盖着床被子开始侃大山。
说起奶奶教育观点后,薛与梵还不忘特意去看周行叙表情,见他也脸震惊和不理解后,薛与梵松口气:“以前和二姐说,奶奶如果知道茶达里应该会义无反顾让们穿上。”
怕周行叙不知道茶达里,薛与梵告诉他是种阿富汗人衣服。衣服直长到脚踝,连面部都会遮住,人脸在网面布料之后,全身上下没有处会露在外面,就像是件蒙面长袍。
“你哥当时告诉,说你特别离经叛道,就在想……”薛与梵说着顿,发现自己不知道什时候侧着身子,面朝着他。
在夜晚和床上加持,她说话声音很轻,和他像是对寻常夫妻睡前交谈。当然这种轻声细语交谈内容绝对和孩子学习无关,否则轻不声,细不语。
周行叙偏着脸看着她,他开是小夜灯,灯光不亮,从他那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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