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很有礼貌说声抱歉,最后送他们扎果汁。
“你不去医院看你哥?”薛与梵先往自己杯子里倒半杯,喝口,只有淡淡果香,不是很甜。将果汁推到周行叙手边:“这个不甜。”
“前几天就出院,昨天都回学校。”
薛与梵没碰见,也就不知道。
等餐时候,周行叙随口说,说他下午要趟乐器店,就在商场楼上。
那实在是不太方便把她送回去,几乎是同时间,两个人起开口。
薛与梵:“那吃完自己回去。”
周行叙:“要不要起?”-
最近网络上有个新词汇。
叫‘内卷’。
首府这座城市,繁荣发达。在强大经济和综合实力之下,本地学生内卷之恐怖可以说是超乎想象。
薛与梵从小就有上不完补习班和兴趣班。
她有幸接触过好几样乐器,最后学当时学得是最多人学习钢琴。只是最后没有坚持下来,考几次级之后就搁置。
乐器店老板和周行叙是老熟人,他解释今天实在是太忙,那把琴还没还得及修,让周行叙坐会,自己手上功夫加快些。
不管如何也只能口头说句‘不急’。回头,身边人没,朝后看,发现她站在吉他墙前面,饶有兴趣左右扭头在看贝斯和吉他区别。
周行叙看薛与梵最后取把展示用吉他,然后像个小孩想买玩具找大人似得找店里找他身影。
问他能弹弹看嘛?
周行叙转述给老板:“可以吗?”
老板从台子后面抬头,之前看见她是和周行叙起来,没二话:“可以,就是没调音,你叫他给你调。”
老板口中‘他’指是周行叙。
周行叙坐在休息区朝薛与梵招手,又拍拍旁边空位:“过来坐。”
叫她过去坐,自己起身去找调音用工具。
薛与梵基因里实在是没有太多音乐上面细胞,调不调音对她来说都没有关系,因为她自己都不定能听出来。
玩乐器人,调音不难。
吉他上放个调音器,等周行叙调试好,把吉他给她:“会吗?”
薛与梵没有和他坐在个沙发上,而是坐在对面高脚椅上,脚踩在椅子腿横杠上,有模有样拨下弦:“会点点。”
周行叙把调音东西放在茶几上,笑:“来首?”
抬眸看向坐在沙发上,大剌剌坐着,坐姿随意。沙发和茶几之间距离不大,显得他腿更长。
薛与梵清清嗓子,开始在自己脑子里找着会唱歌:“……你毫不犹豫就成为那个令绝望使哀伤人,不想看你携手新欢,会诅咒她也诅咒你……”
扫弦是瞎扫,伴奏全是乱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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