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白发苍苍但精神看上去好得不得,不似七十多人。
她脸上没有面目可憎,多年吃斋尊道,她说话从不吹胡子瞪眼睛,但就算池春水般,也叫薛与梵从小就不寒而栗。
“去换吧,以后不要再穿这种衣服。”奶奶挥挥手,又补充句:“脸上也不要擦那红,去洗把脸。”
薛与梵小跑着回房间,从衣柜里面翻出套衣服,脱掉身上裙子和毛衣,将自己塞进那套宛如中年丧夫寡妇套装里。
手指上戒指耳朵上耳钉全部取下来,家里有她备好卸妆水,她手上动作很快,没多久就把自己脸上所有妆都卸干净。
再下楼时候,正巧向卉准备上楼喊她下来吃饭。
奶奶已经坐在餐桌旁边,扫眼薛与梵打扮后叫她洗个手过来吃饭。
薛与梵应声后照做,只是千算万算,她忘记自己手上涂指甲油。
筷子拿起来,奶奶就看见。
还是那些翻来覆去说很多遍话,说起太姥姥年轻时候那些女人为保命全部都剪掉头发,打扮更是没有事情。
薛与梵低着头,但拧着眉头,拿着筷子手垂在桌子上,向卉坐在女儿旁边,捏捏女儿胳膊,叫她别顶撞。
但自己却还是为女儿开口:“妈,梵梵这个年纪正是爱美时候。同学身边人都打扮,现在时代不样。”
“前两天不还有女孩子上新闻,时代变,但是混账人个都没有少。”奶奶执词,几十年观点,没有办法被逆转。
最后还是薛与梵松口说明天定去店里把指甲上甲油卸掉,奶奶才没讲话。
那顿饭有薛与梵爱吃蛋黄鸡翅,糖醋小排,最后她点味道都没有尝出来。
薛鸿晖送老母亲回家,薛与梵站在厨房帮向卉洗碗,看着布满油渍碗更打不起精神。
向卉从她手里拿过洗碗球:“去休息吧。”
手里洗碗球易主,薛与梵没走,靠着料理台看着厨房明晃晃灯:“妈,奶奶是这样个人,你当初为什还愿意嫁给爸?”
“因为你爸很尊重,你奶奶是不好。但是那些不好经历让她把你爸爸和大伯都教育特别好,再者是嫁给你爸爸,不是嫁给你奶奶。你爸爸也不是个愚昧愚孝人,他会听话。”向卉看出女儿不开心,也理解女儿。人生就次二十岁,这个年纪要是灰头土脸以后回忆起来都是遗憾。
“放寒假能不去奶奶那里吗?”
向卉刷着碗,说不行:“和你爸爸寒假都要忙,寒假是们补课中心最忙时候,到时候你个人在家里早上不起晚上不睡,顿顿点外卖。你去你奶奶那里,至少每顿都是当顿吃,早睡早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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