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
句，纪觉川挑
挑眉。
他想起这些材料里，柠檬是他挑
，鸡蛋是他找到，钱也是他付。
不知道为什
，突然有些莫名其妙自豪。
弹幕跟哄小孩样，划过大片大片“好——”、“学到”，只是仍然有几条特立独行弹幕异常显眼。
“对不起，光看脸去，刚刚做啥？这酒什时候出现？”
“请问长得丑能做出这样酒吗？”
“别教调酒，开个班教
们怎投胎吧，下辈子也想长这样”
还好言砚这会儿没看弹幕，他正在收拾桌上用过材料，等他收拾完，弹幕已经在说别。他看眼时间，距离张姨买完菜回来应该还有半小时，可以再跟弹幕说会儿话。
于是他在椅子上坐下，开始去看弹幕内容。
“主播家里是不是很有钱啊？这背景看就是富贵人家。”
言砚摇头：“不是哦，这是在朋友家。”
他在纪觉川家只是暂住，等以后搬出去，就没有这好看背景。
不过不得不说纪觉川品味还真是不错，随便在房子里挑个角落直播都能让镜头画面看起来很舒服，他都有点舍不得离开。
纪觉川在屏幕那边听到这句话，脸色僵瞬。
朋友家？
屏幕里言砚已经开始回答下个问题，纪觉川脸色变来变去，心情有些复杂。
言砚还不知道那位“朋友”正在看他直播，他注意力被个连续砸许多礼物粉丝吸引过去。
礼物特效在直播间里个接个出现，那个粉丝很快成直播间榜，弹幕都开始刷起“富婆饿饿饭饭”。
砸几十个礼物后，那个粉丝发条弹幕：
“下次调酒可以穿上酒保服吗！！”
言砚愣下，就看到后面弹幕都在刷“附议”，他想下，点点头：
“可以呀，不过要等这几天准备下。”
这粉丝破费送这多礼物，就只让他换件衣服，还真有点不好意思。
他跟那位粉丝道几声谢，又看眼时间，跟观众们道别后，很快就下播。
屏幕黑下，映出纪觉川陷入沉思样子。
他看言砚两次直播，都没看出他有什其他目，倒像真只是为赚钱。
言砚要赚钱做什？为什不肯用他钱？
办公室门突然被敲响两声，陆极拿着文件脚步匆匆走进来。
纪觉川看他眼，想起陆极个上午都没有出现，现在言砚直播刚结束他就来，实在是有点巧。
“你上午干嘛去？”
陆极兜里手机还在发热，他露出没有破绽笑容：“纪总，上午肚子不太舒服，直在厕所。”
纪觉川狐疑地看他眼，没再多问。
*
言砚关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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