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断后。”
傅秋锋点头笑道:“分内之责,自当如此。”
“啧,这听话真是无趣。”容璲舔舔发干唇,有点心烦,“朕渴。”
“臣也渴。”傅秋锋嗓音稍哑,他们来突然,身上也没有水袋,走大半天,嗓子早就开始冒烟,他打量两下脸色泛白容璲,半开玩笑地提议,“听说亲吻可以解渴。”
容璲顿,翘起腿来言难尽地看他:“你又在哪个话本上看来?”
“忘。”傅秋锋望天。
“爱卿啊,朕身边现在只有你个靠谱爱卿。”容璲在碎叶中透下阳光里眯起眼睛,深深叹息,“你能不能提些有建设性谏言,比如把手腕递过来放点血让朕喝口。”
傅秋锋干笑两声:“如此血腥恐怕不妥,臣还要保存体力呢,您不若咬墨斗口。”
探路回来墨斗窸窸窣窣地从落叶堆里挺起身子,猛地对傅秋锋张口露出两排獠牙。
傅秋锋赶紧退后步:“大人您请。”
容璲摇头失笑,弯腰让墨斗顺着手指爬上来,墨斗绕着他胳膊转两圈,嘶嘶几声,给他指明方向。
“山下有条小河。”容璲眼神亮,立刻站起来招呼傅秋锋,“走,给朕抓两条鱼吃。”
两人满怀希望地下山坡,果然在山下见到条蜿蜒河流,河水并不湍急,清澈见底,傅秋锋目测下,最深处也就到他肩颈。
容璲在河边洗手,傅秋锋左右眺望阵,方才熟悉感再次涌上心头,他沉思片刻,低头洗把脸,鞠水喝几口,随手捋头发,问容璲道:“陛下,您还是记得玉佩中那副地图吗?”
容璲怔:“朕没太记。”
傅秋锋脑海中还有些傅秋风本人幼时记忆,虽然模糊,但勉强能凑个影子,他倒是下意识地将那幅地图记下来,沉吟道:“臣觉得,此处就是千峰乡,如果臣没记错,顺着这条河上去,应该有个山洞,山洞尽头就是前朝宝藏入口。”
“那你去看看。”容璲决定道,“带着朕不好施展轻功,朕就在此处等你。”
“不行,臣不能离开您。”傅秋锋拒绝,“您可能有危险,还是等休息过后,咱们起去。”
“……也好。”容璲冷下脸色,但却终于放下心,在河边坐下,“如果这是千峰乡,你说,会不会是裘必应拿到飞光,朕才会有危险?”
傅秋锋微微睁眼,仔细想确实有这个可能,毕竟千峰乡这大,他们是突然掉来这里,怎可能遇到刚好埋伏刺客。
“陛下,那等们确定这里就是千峰乡,就直接反方向下山吧。”傅秋锋谨慎道,“裘必应若是拿到飞光,们也许不是对手,还是等到霜刃台和禁卫前来接应更为稳妥。”
“如果飞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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