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把木尺,又把后堂架子上画好地形图翻转过来,流利地说,“这些花瓣每片自身和重叠部分都不相同,只有正上方片是单独且对称……”
容璲接下来听刻钟,在兰儿神采奕奕解释下深沉地板着脸,但什日躔矩度递减之类理论全当耳旁风,越听越不得不承认自己远远没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程度。
“总而言之,利用这些观测所得规律把拓印下来线条拆分重组,就得到副完整路线,接下来就是计算分率,在当今地图中比对藏宝位置。”兰儿讲嗓子发干,敲敲木板上千峰乡朱砂印记,“陛下,公子,如您二人博闻广识,应当知只是用愚钝方法,慢慢对照出位置,实在惭愧,耽搁许多时间。”
“赵卿过谦。”容璲不动声色地说,“朕赐你纹银百两,布匹绸缎你自己挑,辛苦,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多谢陛下赏赐。”兰儿福身行礼,“还有些细节,可以继续讲完再回去。”
“不必!”容璲赶紧拒绝,挥手道,“身体要紧,下去吧。”
傅秋锋看片刻已经把地图记在脑子里,道:“这应该是千峰山中心地带,山路陡峭怪石嶙峋,更有无数天险,连本地樵夫猎户都不愿深入,该派个熟悉山林暗卫按照路线小心探查。”
容璲见傅秋锋副深受启发若有所思模样,忍不住道:“……你都听懂?”
“当然没有。”傅秋锋理所当然道,“臣是暗卫,又不是书院博士。”
容璲嘴角抽,悄悄回头看脸墙边站岗暗,暗双眼放空,俨然神游天外,两耳不闻。
容璲松口气,心说幸好不是他个听不懂,傅秋锋这时候转头笑道:“不过以您博闻广识,应该举反三,以后若再有前朝机关机密,定能拆解二吧。”
“别再提博闻广识!”容璲恼羞成怒,“派谁去你安排,现在跟朕回兰心阁喝粥吃药!”
傅秋锋曾经当暗卫时留下习惯让他对喝药不以为然,特别是在自己以为自己身体倍棒时候,他商量道:“陛下,您先去上朝吧,臣自己回去。”
“朕专门按你要求吩咐下人,你还不领情吗?”容璲直接伸手拽傅秋锋,“跟朕回去。”
傅秋锋无奈被容璲拽出门,他正想着自己有什要求,就看见霜刃台大门外停着辆步辇,敞篷,他顿时想起自己之前说喜欢天大地大,不禁阵后悔。
“上来。”容璲先上步辇,往旁边挪挪,给傅秋锋腾出半地方。
傅秋锋眼皮跳,扫眼抬步辇几个彪形大汉,尴尬道:“挺沉,下人不好抬啊,臣还是走着吧。”
“哼,你倒是会心疼人。”容璲冷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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