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师府管家让轿夫抬轿入内,上官宁表现自然,露出几分虚伪讨好和干笑,管家也同样用礼貌低头掩盖倨傲蔑视眼神。
“贵客辛苦,老爷听说您消息,分外高兴呢。”管家边说边让人大开后门,放轿夫入内,“前厅已经置办酒席,就等贵客您。”
“怎敢劳国师大人惦念,在下受宠若惊,实在惶恐啊!”上官宁故作惊喜,向软轿晃脑袋,压低声音献宝,“这位可是路从大奕国弄来佳品,在大奕时也常常想起国师大人来,如今得空回京,知道国师大人什都不缺,就干脆把这孩子送来。”
管家走过去,掀开轿帘,往内望,只见个看起来十八九岁年轻人蜷缩在软榻上,肩颈在红纱和黑发下若隐若现,脸颊埋在臂弯里,只露出侧俊俏眉眼,双眸朦胧水色氤氲,在满面蒸腾嫣红下细细喘息。
管家愣,随即回望上官宁,笑容逐渐鄙俗:“贵客好眼光,他还清醒吗?”
“喂点药,说清醒也不清醒。”上官宁意味深长地说,“不过该动地方肯定会动。”
“贵客真是有心。”管家扶着车厢,伸手想去碰轿内意识模糊人,但银铃阵脆响,傅秋锋瑟缩着把自己抱更紧,劲瘦腰肢在紧缚衣带下轮廓清晰,赤∫裸足踝和小腿在衣摆下露出截,轻轻颤抖。
上官宁往轿子里瞥眼,眼皮直跳,赶紧拦住管家手,害怕傅秋锋个冲动给人当场踹成骨折计划就此失败,赔笑着道:“总管大人,您还信不过吗,你看他这身衣裳,特意挑,哪有藏东西地方?再说都搜过身才给他喂药。”
管家不好马上驳上官宁面子,略犹豫,不动声色地撤回手。
“而且他现在这样子,敏感很,万随便碰浪费体力,不能让国师大人尽兴该如何是好。”上官宁单手搭在管家肩上,“还请总管大人带在下去拜见国师大人。”
轿子里傅秋锋在心里骂上官宁和国师府全员百八十遍,努力装出不胜药力样子,被国师府小厮接手,把轿子送到后院,又把他也抬进房里,关上门。
没有仔细搜身。
傅秋锋确定周围无人监视后缓缓坐起来,心知肚明上官宁和国师是故意放他进来,让他有活动机会,只不过他已经提前洞悉,而上官宁还以为自己背叛会出乎他意料。
这里应该是国师寝殿,但是张架子床就仿佛间小屋,装修不合礼制嚣张大胆,金漆雕龙床柱间挂着如月华闪烁纱帐,落地烛台上火光明亮,卧房内到处都是华贵家具摆设。
傅秋锋深吸口气,定定神,首先就拆开个镂空银铃,把其中解药拿出来吞下,药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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