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这家伙直接幻想容璲用毒控制他,自己把自己吓得半死。
“事情办得漂亮,自然给你解药,们是直属皇帝组织,天子金口玉言,们岂会诓骗你个为财卖命杀手。”傅秋锋傲慢地抬头说道,“随本官去沐浴更衣,收拾妥当,到顺福酒楼,该说什,不该说什,你心里有数。”
上官宁嘴角动动,敢怒不敢言,默默跟傅秋锋走出监牢。
傅秋锋领他到后院唯客房,给他准备套普通黑衣,指指浴桶,然后在旁坐下翘起条腿,好整以暇地看管他。
“……你不回避?”上官宁侧目道。
“让你离视线,谁知你会不会不自量力搞小动作。”傅秋锋冷漠地说,“都是男人,本官对你毫无兴趣,你大可放心。”
上官宁咕哝声就是男人才不放心,他转过身去慢吞吞地脱掉囚服,又道:“你不是大奕皇帝男侍吗?没兴趣怎会当男侍。”
傅秋锋才端起茶杯悠闲地抿上口,差点全呛到鼻子里,他凉丝丝地说:“你也配和陛下相提并论?”
“哦,看来大奕皇帝不是男人。”上官宁弯腰脱下裤子鞋袜。
傅秋锋砰地声把茶杯顿在桌上,目不斜视地警告:“再敢口出狂言,就让你真做不成男人。”
“错!”上官宁马上认怂,跨进浴桶,在凉水里狠狠打个哆嗦。
傅秋锋随便撩过去眼,看见上官宁磕青好几块脊背,确实像容璲说样细皮嫩肉养尊处优长大,他思及此处,不由得阵微妙别扭。
他转回脸,胡乱回想容璲,在这个场景很容易就想起容璲沐浴时样子,细腻皮肤被水温蒸得粉红,些陈年疤痕显得更加诱人,时刻都是自信坦然,仿佛能激起他心底触动和保护欲,哪怕这些都是毒蛇艳丽鳞片花纹,他也在毒液中甘之如饴。
“喂。”上官宁喊他声,“配合你行动,你放,发誓此生再不入大奕,还可以让你没收笔数额庞大赃款,你领功劳,吃教训,大奕少个不法分子,十全十美,何乐而不为呢?”
傅秋锋翻个白眼:“不叫喂。”
上官宁:“……”
上官宁游说道:“傅公子?您仔细想想,每天又要侍寝又要出任务审犯人,这种日子不累吗?皇帝都是无情,从前也是王族,这话可是经验之谈,万哪天皇帝厌恶你,你这霜刃台职位都保不住,何不趁年轻攒些身价,届时天高海阔,何处不为家?”
傅秋锋只听到上官宁“又要侍寝又要出任务”这里,往下再没注意,他考虑下这种情况,譬如今晚,把前半宿单纯睡觉改成起睡觉,确实可能精神不济状态不佳……如果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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