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易,咱们按兵不动。”容璲吩咐,“这是个观察千相鬼好机会,看看他易容术是否真神乎其技……上官宁昨夜说玄乎,朕倒不怎相信有这种事。”
“臣觉得您控蛇禁术也很玄乎。”傅秋锋真心道。
容璲瞥他眼:“那是你不懂。”
傅秋锋谦虚地点头,随即反应过来:“昨夜?臣在泰安宫被安神香呛犯困就没再跟您回去,您又到地牢审问他吗?”
“是啊。”容璲抱起胳膊,笑眯眯地暗示他,“朕和他单独在地牢里待半宿,使尽浑身解数让他彻底服从朕。”
“哦,陛下辛苦。”傅秋锋没什波动地说。
“……送朕回御书房。”容璲暗忖不应该,继续道,“朕已经不怀疑上官宁王族身份是不是冒牌,他字写得不错,看起来就是娇生惯养长大,扒衣服也没受过什伤。”
傅秋锋动身送他去御书房,两人走在林荫小路上,容璲边说边偷偷侧目看傅秋锋,傅秋锋则表情淡然,很是正经。
容璲不甘地背过手掐掐指节:“而且!朕只是稍微粗,bao点,他就抱着朕腿哭着求饶,朕看他实在可怜才放过他,给他个投诚机会。”
傅秋锋终于皱起眉,不赞同地说:“陛下,您怎能同情犯人呢,粗,bao点根本不够,必须从开始就让犯人恐惧不安,特别是王族!这种人大多心机深沉演技精湛,您可不要被他外表蒙骗,别说是抱您腿,就算他敢色∫诱您也不能中计啊!”
容璲眼神亮,得意道:“你吃醋……”
“不过如果真有敢色∫诱犯人,稍微将计就计下套出情报也可以。”傅秋锋深沉地说,然后问容璲,“您刚才说什?”
容璲把拍上他肩膀,严肃道:“你不准将计就计,听见没有?”
“是。”傅秋锋口答应,“臣通常不会让犯人有这个底气,臣是诚恳建议您。”
容璲怒道:“朕也没这个打算!朕只是给他下点幻毒!”
“也对,您有这个绝活儿,有时候比臣亲自动手管用多。”傅秋锋发出羡慕声音。
容璲:“……”
容璲放弃地叹息:“朕还以为你会吃醋呢。”
傅秋锋赶紧摆手:“陛下放心,臣公私分明,绝不吃没用醋!”
容璲:“……”
容璲再次打起精神,笑问道:“朕和爱卿什关系呀,难道你还想吃有用醋?”
傅秋锋愣,想解释什,又不知从何开口。
容璲拍拍他肩膀:“行,你回去忙吧,晚上竹韵阁见。”
傅秋锋目送容璲离开,揉揉脸颊,思考半晌,这才开始马后炮地懊恼自己。
他回到霜刃台,去趟地牢,上官宁手指已经包扎好,穿着囚服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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