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就在此时,周福猛地挣,背后衣衫乍然鼓,机括之声随着蓬细如牛毛长针铺天盖地射来。
两个崇威卫及时将他按倒,但背后机关还在运作,焦头烂额容翊第时间顺手抓起旁边个崇威卫向屋内撤去,本能地抬起右臂运掌,但伤口还未愈合,拍散那些落下银针时漏根,右臂顿时火辣辣地疼起来。
傅秋锋晃下脑袋提起精神,略微判断下情况,只中数针崇威卫就倒地不起,必定是有剧毒,他稍加思考,摸出匕首朝趴在地上周福甩过去,匕首扎进周福后背,发出咔声,针雨霎时开始减弱。
崇威卫前赴后继挡在容璲身前,但凡中针全都倒下痛苦翻滚,容璲见状喊道:“不用过来,都散开!”
他用尽全力把匕首舞密不透风,细针在夜幕下甚至看不清楚,金属轻细嗡鸣不绝于耳,随后道影子撞他下,把他扑倒在屋檐下。
周福背上血迹蔓延开来,机关彻底损毁,针雨也停下来,容翊撕开自己衣袖,捡起地上短刀,咬牙对着小臂上泛黑那道擦伤剜下去,紧攥着拳,弯腰从喉咙里发出声嘶哑咆哮,直接削下片血肉,黑紫血这才慢慢恢复鲜红。
“你怎会来,针上有毒,你没受伤吧?”容璲喘口气,第时间拽起傅秋锋退入房中,把脸色苍白傅秋锋浑身上下都仔细轻拍遍,没发现他中针,才松口气。
“微臣没……陛下?”傅秋锋扶着额头慢慢抬眼,然后愣住,伸手去擦下容璲脸,因为眩晕而稍显迷茫表情在瞬间就变成浓重担忧,眉头紧锁,颤声道,“您脸?”
容璲也摸下自己左脸,起初只是觉得有点热,他看看自己指上发黑血,不再担心傅秋锋之后,痛楚才后知后觉袭来。
他左侧脸颊上被毒针划道口子,黑紫血徐徐淌下,伤口周围逐渐变得焦黑腐溃。
“完。”容翊撕条衣裳缠住胳膊,走到容璲面前,复杂道,“现在把毒伤剜掉,应该还来得及,不就是没半张脸嘛,反正你是男人,不用太难过。”
容璲:“……”
容璲捂着疼他脑仁直响脸,爬起来扶住傅秋锋,尽量冷静吩咐道:“备轿,去竹韵阁,容翊,不知道此毒能不能简单清除干净,你也去,将受伤将士安顿好,先派太医诊视,把周福尸体送到霜刃台剖开,他到底吞什字条,务必找到……对,你来找朕,莫非有急事?”
傅秋锋听他语气发虚,心中阵酸涩:“有什急事等您看林前辈再说,您先休息保持体力,别再说话牵动伤口。”
“朕对毒有些抗性,不用太担心。”容璲闭闭眼,靠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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