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先帝不过是三尺棺木里腐骨罢,朕才是大奕皇帝!你等纠结逆党滥杀无辜犯上作乱,究竟是谁放肆?”容璲厉声说道,暗忖此人要是容瑜昔日兄弟门客,要……就是尊敬先帝皇族。
他踹公子瑜膝弯脚,让他走下台阶:“朕母亲为妃时受朝野议论千夫所指也护朕周全,先帝却随意把自己亲生儿子抛弃在叛军包围皇城,他比朕母亲卑贱多。”
“你怎能如此辱骂先帝!”公子瑜怒而拂袖,“简直不可理喻,那个废妃能为太子挡箭而死,是她荣幸!”
“既然你顽固不化,你之间就无话可说。”容璲冷声道,按住他左肩手抬,扯下他脸上面具,但令人失望是,公子瑜脸上有层明显不同于肤色黑黄面具,易容贴严丝合缝,他不能浪费时间研究拆下易容,免得公子瑜趁机反抗逃脱,便不再纠结公子瑜脸,重新扣上公子瑜肩膀,“下去!”周围守卫层层包围高台,但碍于公子瑜还在容璲手中,个个握紧剑鞘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你要从何处离开呢?”公子瑜下台阶,慢慢走出山洞,他整条右臂都失去知觉,现在只剩只手能用,试图分散容璲注意力同时给始终逼在近前守卫们使个眼色,让他们迂回后面包抄,“这座山都在掌控之内,就算你回地面,也不知有多少人埋伏。”
“闭嘴。”容璲呵斥道,“再敢多说句,就割下你舌头,往这边走,去悬崖。”
他记得傅秋锋带来地图,从位于中心点大厅向北延伸,无需在地下行走多久就有个出口通往地面,结合他对山中地形研究,再往北,就是山崖瀑布,崖下深涧飞流湍急,道险之又险绳桥横贯两山之间。
公子瑜意外容璲竟然选择绝路,抿下嘴不再言语。
傅秋锋待在大厅里,守卫们无暇去管这些不会武功姑娘,都追出去保护公子瑜,那些姑娘聚在起不知如何是好,傅秋锋跟出去贴在墙边听见对话声,然后返回去跑上高台,扶起还在发抖怜玉。
“听着,现在此地片混乱,没人注意你,你从这个出口出去,把信号点燃,然后在树上画下这个符号。”傅秋锋拿出个信∫号弹塞到怜玉手里,又在地上比下指示方向联络符号。
怜玉愣愣地接过,突然捶地面哭嚎道:“只是个舞女!只是想活命,为什要让做这些,为什要选上!”
“当你觉得这些事很难,很危险时候,和陛下正要去做更难更危险事。”傅秋锋摸摸身上钱袋,然后直接扔给她,“别哭,站起来,刚才你没出卖陛下,这些就当陛下赏赐,你还想再见到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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