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渊看不懂傅秋锋似乎所有情绪都挥洒自如般,难过到愉快只有几句话时间,以至于他不禁怀疑傅秋锋是在耍他,他无从探知傅秋锋真正心思,只有种被忽悠如鲠在喉。
霜刃台不乏看起来像傅秋锋样随和好相处人,韦渊知道他们是真正表里如,但傅秋锋里呢?他看不懂。
“你到底做什?”韦渊板眼正经劲儿上来,拦住傅秋锋,“主上不会无缘无故针对你,那个青楼琴女到底有何用处?”
“看来他没有告诉你。”傅秋锋压平唇角上挑弧度,“韦统领,你说世上最难得到东西是什?”
韦渊不解其意:“后悔药?长生不老药?”
傅秋锋沉默下来,空气安静片刻:“是得到。”
韦渊嗤之以鼻:“绕口令啊。”
“是永不失去得到,们拥有越多,失去时留下空洞残骸就越深。”傅秋锋平淡地说,“直到它再无支撑,轰然倒塌。”
韦渊浑身不适,满眼呼之欲出迷惑:“‘它’,什东西?”
傅秋锋抬手压在胸前:“心。”
韦渊:“……”
韦渊在瞬间豁然开朗,他终于想起这股奇怪即视感从何而来,他以前也有那两次听见容璲酒后吐真言,通篇不明所以愤世嫉俗比喻讽刺感慨,不过他认为容璲有资格这说,也就默默听,然后容璲就再也不随便醉方休,
他思及此处退后两步,决定不再管傅秋锋这个诡异人,不管傅秋锋是被容璲感染还是传染,他都不想再浪费时间听这堆废话。
“那去整理口供。”傅秋锋笑笑,他时兴起模仿下容璲,成功让韦渊知难而退,但脱口而出结论让他自己也忍不住为之沉思,他是因容璲鼓动而开始思考自己存在意义,到现在,他到底想与大奕皇帝如何相处?君臣相得,难道还不够吗,他还能再奢求什?
傅秋锋觉得自己应付别人还游刃有余,但将摒弃三十年情感再捡回来,用来理智分析容璲,却只得到更深困惑,唯本能就是他不希望容璲再闪避他。
霜刃台里暗卫忙碌身影到傍晚时才少些,大部分*员已经移交给大理寺审讯,街上随处可见搜捕逆党禁军和差役,如此严重密谋造反大案,在京城时掀起轩然大波。
但霜刃台内气氛反而比早上轻松些,地牢腾出几间,傅秋锋直没合眼,从刑室出来后更是毫无胃口,他洗手,想想,走到地牢尽头,看见兰儿已经醒来,闲极无聊地拿地上散着稻草编个花环。
“兰儿姑娘,可有哪里不适?”傅秋锋站在门口关心句,
“有点头晕。”兰儿精神还不错,只是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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