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“但还记得那块言姑娘擦眼泪手帕,他定是某位王爷。”
“王爷?”容璲愣下,那时先帝皇子们还都年少,恐怕只能是他某位王叔。
“祐兴二十年夏天,京城中有场庆典。”兰儿尽量回忆,“好像因为打胜仗。”
容璲将这几个条件往他翻看过卷宗里比对下,然后几乎马上可以肯定,这个拿走玉佩人就是后来造反晋王。
先帝皇弟们大多封地遥远,只有晋王在京城北方,但凡有什庆典宴会都能及时赶到京城。
“那枚玉佩到底有何特别之处,舒无言没提过吗?”容璲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兰儿回答,“只有这件事比较特别,言姑娘也始终没有多谈。”
容璲沉思不语,半晌之后,起身抬手对傅秋锋招:“走。”
“陛下,那兰儿姑娘和范轩……”傅秋锋试探道。
容璲走到门口,慢慢回望眼低头恭送兰儿:“押范轩,兰儿回霜刃台。”
傅秋锋眨下眼:“兰儿姑娘也要带回去吗?”
“朕不想说第二遍。”容璲不悦地侧目警告他,“是押回去,待朕处理完这群逆党,再来就是你墙上那个留字,任何与前朝余孽有关人朕都不会纵放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傅秋锋只得应下,他看着容璲快步下楼,回头时稍显低落地叹口气。
“公子不必自责。”兰儿给自己倒杯茶,淡然如常,“幸好还来得及喝完这杯好茶,能亲眼见识坊间传闻犹如阴曹地府般阴森莫测霜刃台,莫说是青楼女子,就是朝中大臣,也没有几人吧?”
“姑娘真是豁达。”傅秋锋忍不住敬佩道。
“很想念言姑娘,想变得更像她点。”兰儿笑笑,“她直相信,苦难早晚都会过去,可惜她先走,看不见您追随陛下模样。”
“也不是什好名声,不看也罢。”傅秋锋自嘲,他活四十几岁,大半时间都在执拗封闭自,此时竟然感觉兰儿比他成熟多,“兰儿姑娘也相信吗?”
兰儿放下茶杯,跟傅秋锋走下楼梯,笑意收起来:“不信,等待苦难过去只是随波逐流,只会落入更湍急江河罢,所以不希望您只是等待。”
傅秋锋愣:“不明白。”
“方才有点没有透露。”兰儿沉声道,“言姑娘是鄢朝皇族后裔,陛下早晚会查到这点,无论你是要呕心沥血取得陛下信任,还是策划逃亡远离京城隐姓埋名,你有这个能力,就必须做些什,不想看到言姑娘孩子像她样逆来顺受。”
傅秋锋扶着楼梯扶手,为兰儿过于大胆危险言辞而错愕:“交浅言深最是大忌,若是将此话报给陛下,你下场可想而知。”
“就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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