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璲:“……荒谬!无稽之谈!”
容璲抬手指傅秋锋:“朕有是嫔妃公子投怀送抱,朕只是看不上你而已!”
傅秋锋顺着容璲手指瞥眼自己,默默往他身后移步。
他隐隐约约已经有过这个猜想,但亲耳听容璲说出来,倒也有几分惊讶,心道容璲这样宁可下毒都不碰不喜欢女人皇帝可真是凤毛麟角。
“你这是恼羞成怒,从未听说过有皇帝欺骗嫔妃假装临幸这种事,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。”陈庭芳镇定地说,“你没有临幸过韩昭容和楚婕妤,烧死周婕妤也没有吧?从前还有刘昭仪来向哭诉,陛下从来不去看她。”
“朕不喜欢她们。”容璲强调道,“你挑衅不朕。”
“你后宫共才多少人?”陈庭芳嘲笑声,“怪不得你直没有子嗣。”
容璲现在唯后悔事就是刚才说实话,他看眼傅秋锋,也不知道让傅秋锋说什能摆脱这个话题,但傅秋锋正要开口,他又想起傅秋锋之前迅猛理论,还是抬手让他闭嘴。
“朕不想在无谓琐事上和你浪费唇舌。”容璲冷声道,“太子余党到底有多少人,是谁支援他们活动?”
“连父亲都不知道他女儿做这种事,同样,公子瑜也不会告诉任何不该知道事,只要听从安排就好。”陈庭芳斜眼打量容璲,她得知自己是中幻毒,这时面对仇人,竟有几分荒诞愉快,大笑几声,饶有兴趣地说,“太子再和善,再温柔,他毕竟也是太子,个当不上皇帝太子,只有死路条,没有人愿意走向死路。”
“每个人都在走向死路,难道你能长生不老?”容璲白眼道。
“你这是抬杠。”陈庭芳说,“殿下定会为自己谋划生路,所以有些挡在他面前障碍,就不得不清除,更别提这障碍还是出身卑微你。”
“你和容瑜都疯吗?朕只是卑微罪臣之女所生儿子,竟然挡堂堂太子殿下路!”容璲感觉万分荒唐,他咬牙切齿地怒道,“你们都是令朕作呕虚伪之辈,别再玷污和善温柔这个词。”
“也觉得也许是冥冥之中某种力量。”陈庭芳突然神叨起来,“殿下同说起过,他曾经待你很好,但有次出宫,在湖边遇到个奇人,那人精通卜算,自称能窥得天书,预言容璲日后必成皇帝,而醴国圣女将成贵妃,容翊会被北幽刺客挟持,生不见人死不见尸,北幽联合醴国兵犯大奕,贵妃忧伤抱病,不久身亡,容璲御驾亲征两年平乱,却留下暗伤,不到三十便郁郁而终。”
容璲怔下,然后笑出声:“这预言真是曲折离奇啊,是窥得天书,还是落第秀才妄想话本?”
“殿下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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