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优先。”暗坚持道,周身气势冷,拇指抬剑刃出鞘寸,“任何人不得忤逆陛下。”
韦渊被激起阵火气,他左手捏着剑鞘震,亮出截银光,有些看不惯暗这副自诩容璲心腹坚定:“你这自称就是改出花来,主上信任也是!”
“恕奴无礼。”暗反上前步,宁愿动手也不放行。
屋内傅秋锋听着门口隐约传来争执,不怎想阻止,反而有种看看这两人谁高谁低冲动。
容璲叫上他,心有灵犀不怀好意地问:“看看热闹?”
不久之前,他庆幸容翊跑得够快,手才刚放到容璲腰上就准备拿开,但容璲轻轻推他下,把茶盘茶壶都扫落下去,他保持不住平衡,直接倒在桌面上,本能地扣住容璲腰。
伴随着这阵哗啦啦响声,容璲还回头高声喊句:“都给朕滚!朕不想见任何人!”
房门被默默推上,傅秋锋觉得这戏也该到头,但容璲突然也弯下腰,手肘撑着桌面,在他身前意兴盎然地托起下巴打量他,收起那副假装盛怒,清清嗓子。
“总感觉这两天喊太多。”容璲语气懊恼,“爱卿手劲儿真大。”
傅秋锋连忙松开扶着容璲腰侧手,无处安放地慢慢垂下,他腹诽自己现在定像具死不瞑目凶杀尸体,如果容璲把他按在桌上是勒住他脖子那就更像。
“陛下,人既然已经走。”傅秋锋努力偏头向殿门处看看,尽量乖顺地躺倒,平静地说,“……您是不是也该起来?”
“不急,你不懂容翊。”容璲慢悠悠地说,“他会儿感觉朕不对劲,说不定会杀个回马枪。”
傅秋锋心说不定懂容翊,但你定不懂过度滥用职权。
容璲头越低越过分,仿佛要从傅秋锋虹膜里盯出什东西样,遍随口发问:“朕派给你暗卫怎?他可是从小就接受专业训练,若是朕中毒时是他在场……”
傅秋锋听他遗憾口吻,莫名地涌起阵憋闷不快,他不认为暗比他能力更高,换个暗卫甚至难以察觉陈庭芳隐蔽巧思下毒手法。
“是他在场又如何?”傅秋锋顺着容璲话问,抬起只手搭住容璲肩膀。
“他不会笑朕。”容璲用阴恻恻语气说出个刻骨铭心惨烈教训。
傅秋锋:“……”
容璲瞥眼肩膀:“你手在干什?”
“陪陛下演戏,万杀个回马枪呢?”傅秋锋尽职尽责地说,然后轻轻用力把容璲推远些,容璲大概用上官雩熏香或者皂角,刚洗发间带着浓烈香味,扑面而来香气让容璲眉眼更加迷醉,他不可避免地想要飘开眼神。
“胡说。”容璲挑揶揄,“你分明是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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