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让陈庭芳清醒,这药确实是当下急需之物,傅秋锋收敛笑容道:“收到消息,贤妃恢复片刻神智时试图咬舌自尽,但被阻止,目前复又毒发,正在养伤,无法言语。”
“那就等她能说话时再来找。”林铮露出丝兴奋,“养尊处优大小姐,受人敬仰宫之主,居然有勇气咬舌自尽,这样材料格外有韧性也说不准。”
“别打她主意,她可不是普通死囚。”容璲扶额不耐烦地端起药碗晃晃,浑浊黑褐色液体散发出阵阵腥臭,他脸色难看,质问林铮,“这到底是什东西?”
“血。”林铮实话实说。
容璲胃里顿时阵翻涌:“什血?”
林铮摊手道:“就当是鸭血吧,这样比较容易接受。”
容璲当然不信林铮敷衍,但他相信是林铮医术,咬牙闭气饮而尽,把抢过傅秋锋适时递上温水。
“对,最近还有没有送上门刺客,再分给老夫几个。”林铮临走前提要求,“刚才给你用个,现在只剩两个药罐,没有试验品,最终解药剂量不好确定啊。”
容璲才勉强压下口中腥味,听这话再看这碗,更加想吐:“……让人去找韦渊。”
“好嘞。”林铮心满意足地开门。
傅秋锋去换壶新茶给容璲漱口,容璲抱着胳膊靠在椅背上闭目不语,强行压回反胃感觉,对傅秋锋微微抬下颌:“你回兰心阁休息吧,朕还要看奏章,就不留你。”
“是。”傅秋锋察觉容璲心情不佳,点点头,“臣先告退。”
他心里对容璲没能说完那句话有些耿耿于怀,十分好奇容瑜究竟做些什,但容璲没有再说下去意思,他只能回兰心阁,安抚几句担心不已小圆子回去睡觉。
翌日清晨,傅秋锋起床洗漱,照例准备早些到霜刃台,小圆子怪异地过来禀告:“公子,有个霜刃台大人过来找您,正在院里站着呢。”
“来多久,为何不叫醒?”傅秋锋边换衣裳边问。
小圆子道:“奴婢起来时他就在,他说不敢打扰主子,不让奴婢叫您。”
傅秋锋心说哪个暗卫这谨慎,他这些天将霜刃台暗卫都记全,不知道唐邈带歪多少人,那群暗卫没点正形,全靠面罩公服瞪眼撑气势,若是唐邈有事来叫他,恐怕直接就来敲他窗户。
他出去见这个暗卫,结果发现并不认识,就问道:“陛下有何吩咐?”
“微臣昨夜回京,奉陛下命令,随侍傅公子,保护您安全。”立在庭中暗卫单膝跪下,低头行礼。
傅秋锋想起容璲是说过春猎后派个暗卫过来,点头让他起身:“知道,阁下如何称呼?”
“回公子,微臣暗。”暗卫语气平板,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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