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秋锋遮遮掩掩语气和姿态,让韦渊有种不妙预感,他防备地退后步:“你手怎受伤?”
“被陛下所伤。”傅秋锋叹息道,他暗忖容璲砸茶杯,他被茶杯碎片划手,伤算在容璲头上也不冤枉
那道伤有些深,从中指指腹直延伸到侧方,韦渊猜不出这是搞哪出,越发迷惑,他满心猜忌地进入帐中,便看见容璲手撑着椅背,手捂着脑袋,呼吸急促,像在勉力克制什,更被浇头茶水,地上碎茶杯上还有血。
韦渊张张嘴,瞬间根据现场推断出要命过程——容璲不知在哪中下三滥药,控制不住打算轻薄傅秋锋,但傅秋锋只是挂名在兰心阁正经臣子,卖艺不卖身……总之他坚决不从,还为此泼茶水,挣扎间容璲砸杯子,割伤傅秋锋手,威胁他就范。
“主上,冷静,不可铸下大错啊!”韦渊上前步,语中情绪波动,“您最恨强迫妇女之事……男女都样,您千万冷静,属下这就联络林前辈过来。”
“荒谬!朕没中毒,不需要那老毒疯子相救!”容璲陡然站直,扭头厉声道。
韦渊愣在当场,想问问傅秋锋到底是怎回事。
容璲声音变,忽地温温柔柔起来,走近几步,笑里藏刀,抬手搭上韦渊肩膀:“韦渊,你会听朕话吧。”
“是。”韦渊战战兢兢道。
“去把傅公子绑起来。”容璲轻声说,“他敢朝朕泼茶,该当何罪?”
韦渊点点扭头,只见傅秋锋贴在营帐门口,正用手帕包扎伤口,看热闹似置身事外。
傅秋锋看着韦渊不知所措困窘模样,试探容璲到底有多异常同时,遭罪不止他个,他还平衡不少,暗自压压上挑嘴角。
“这……傅公子必有原因。”韦渊斟酌着说。
“韦渊,你太让朕失望。”容璲扣住韦渊肩膀手慢慢用力,眼神也冷若冰霜,“跪下。”
韦渊心头紧,面上顿失血色,直直跪下去,不曾卸力缓劲,膝盖结实地磕在地上,哑声道:“属下知罪,求主上息怒!”
“朕没有生气,朕怎会生你气呢?你可是朕左膀右臂。”容璲在韦渊肩头重重拍两下,矮身凑到韦渊耳边,“你什都愿意为朕做,对吧?”
“是,属下愿为主上赴汤蹈火,粉身碎骨。”韦渊慌乱地躲躲,“主上,您到底……”
“把傅公子拿下。”容璲按住韦渊双肩,推他向后看,语气沉凉,吐息火热,声音低哑诱惑,“他弄脏朕衣裳,朕也想弄脏傅公子……你若不做,朕可就不再疼惜你。”
韦渊浑身僵,鸡皮疙瘩抖落地,骇然甩开容璲手,他定定神,感到愕然同时终于察觉出怪异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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