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……是她啊,鹤州刺史女儿。”容璲这才想起来,“又主持什公道?”
“楚婕妤三天前惶恐前来告状,说意外在自己床底发现写有陛下名字木人偶,定是有人想栽赃陷害她,让她装作不知,按兵不动。”上官雩说,“今日韩昭容带人去搜出木人偶,她便口咬定是韩昭容故意布局,而韩昭容拒不承认。”
容璲似乎不感兴趣:“什人偶,雕好吗?”
“怎说呢。”上官雩表情微妙,“很难说好不好,男人应该认为好吧。”
傅秋锋直在后面听着,忍不住侧下头,以免自己表情在容璲奇怪关注点和上官雩奇怪答复下产生波动。
他听得耳熟,猛然想起这已经是《金銮秘史》中后期发生事,最初毫无证据,两个嫔妃也只是表面朋友,互相走动串门。
既可能是楚婕妤故意让韩昭容看见人偶,再去停鸾宫密报,也可能是韩昭容悄悄放下想要栽赃,但被楚婕妤发现,及时汇报停鸾宫。
书中贤妃和贵妃同负责审理,在搜查两宫试图寻找相关证据证人时,贤妃审讯个洒扫婢女露出马脚,慌乱之下招供,说楚婕妤故意藏下人偶想陷害韩昭容,人偶上绑纸条字就是楚婕妤吩咐她所写下,字迹对比后也证明确是如此。
贤妃向容璲汇报后,容璲勃然大怒,叛楚婕妤禁足三年,而宫中渐有传闻,说楚婕妤是贵妃人,又令贵妃备受非议。
傅秋锋边想边暗中观察容璲,容璲点都没有要勃然大怒意思,反而无语道:“眼光还分男女?”
上官雩在自己宽松袖袋里摸摸,拿出来个巴掌大浅色木头小人,头和四肢伸展着,有些粗糙刻刀痕迹,颈上缠着绳子,上官雩又把取下来纸条放到桌上,“璲”字写很宽,生疏扭曲,应该没练过字。
容璲不明所以,心想就这,上官雩把人偶平放在桌上,拿开手,瞬间容璲和围观傅秋锋就明白,刚才那是背面。
那人偶脸上刻个狭长上翘眼睛,由于手法太差,更像滑稽微笑,两腿中间往上支出截柱状物,特别长。
傅秋锋抿着唇,他受过艰苦训练所以绝对不会笑,但还是没忍住朝容璲下半身掠眼。
容璲愣愣,哭笑不得之余飞快地闪开目光,又对上傅秋锋轻飘飘审视,恼羞成怒道:“再乱瞟,朕挖你眼睛!”
“臣知罪,臣不敢。”傅秋锋抬头仰望棚顶道。
容璲干咳声:“赶紧烧,有碍观瞻,成何体统。”
“韩昭容指责楚婕妤用巫术扰乱陛下心神,企图再得陛下宠幸。”上官雩不停地压下上翘嘴角,严肃道,“必须彻查,必须严惩。”
“朕还当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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