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得上个半时辰才回来,必定是顺便做什需要洗澡事。
“臣明白。”傅秋锋解地点头,“这晚,您还到臣这来,林公子难免伤心孤独,竹韵阁离这不远,您就算住在竹韵阁,也不会耽误明早行程,您看……”
“你明白什?”容璲眉头皱,“他在熬药,朕住在那闻烟吗?”
“林公子莫非有恙?林公子抱病在身,又承陛下恩泽,那您更该多关心他。”傅秋锋力劝他走。
“什恩泽?”容璲无语,“是他打翻药弄脏朕衣裳,朕才回碧霄宫换过。”
“那您是生林公子气?”傅秋锋猜测道。
容璲:“……”
容璲叹气:“你又不认识林公子,你那关心他作甚?”
容璲解释:“朕没生气,他也没病,朕只是取个香囊而已。”
傅秋锋沉默片刻:“您没和林公子……?”
容璲推他把,不耐地轰他:“不准再提他,快去沐浴,朕要就寝,晚就别再来打扰朕。”
“那臣肯定会晚!”傅秋锋果断道,“所以臣睡正厅就好。”
容璲噎,提口气警告:“这有精神,那来侍寝吧。”
傅秋锋赶紧收回前言去洗漱更衣。
他着实有些好奇林公子此人,能制出这种香囊,想必能为不凡,更应该供职太医院,而不是在竹韵阁足不出户。
容璲钻进被子打个哈欠,闭上眼睛时才觉得有些疲倦,右臂伤隐隐作痛,他想明日睡上天,但按照计划,早上辰时就要走。
傅秋锋放轻动作躺到床边,容璲往中间挪挪,给他腾出片地方,傅秋锋略感意外,小声道:“臣睡相好,不怎动,靠边也没关系。”
“随你便。”容璲懒散地说,他将睡未睡,没过会儿,傅秋锋悄悄往里躺些,他把被子扔过去,细微暖意传来,便再也撑不住困意睡着。
第二天早,尚服局女官就来兰心阁,带人给傅秋锋详细量尺寸,问及有何偏好时,傅秋锋郑重地嘱咐道:“黑色就好,不需要过于繁琐,钟爱黑色。”
“不嫌沉闷吗?”容璲从卧房出来问句。
“习惯,而且沾上血也方便洗。”傅秋锋认真道。
旁女官面面相觑,在这个略显恐怖理由中心情复杂地退下。
冯吉准备马车已经停在门口,外面看去平平无奇,但内里铺着软垫龙脑熏香,确实比寻常马车更加舒适,韦渊换布衣,等容璲出来时,上前两步低声道:“主上,可否借步说话。”
容璲点点头,和韦渊走远些,韦渊拿出三张信纸展开,神色凝重道:“主上您看,这是派去千峰乡人快马加鞭送回书信,是傅秋风曾为人代写过家书,分别属于两人,笔迹相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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