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说是,公子已是陛下身边亲信,不用奴婢庸人自扰。”小圆子羞赧地低头,又眼尖看见傅秋锋肩上似有血迹,紧张道,“公子,您伤着哪吗?”
傅秋锋瞥眼肩膀,把月白外衫脱下来递给他:“这是陛下擦,不用洗。”
小圆子想想,然道:“是,奴婢这就收藏起来!”
傅秋锋:“……”
傅秋锋叹道:“是说扔掉,浅色料子洗不干净。”
他从上官雩婢女手里收回记录供状,看过,确认并无问题,想再找件外衫,翻衣柜衣箱,已经没什像样衣服。
晚上容璲过来兰心阁,看见傅秋锋第次这正式站在门口,他来就出门迎接。
“陛下快请坐。”傅秋锋认真地请容璲进正厅,“陛下请用茶。”
容璲捏着那杯茶,反而有点别扭,觑着眼打量他:“无事献殷勤,有何需求,直说吧。”
“杨淮已然招供,只剩钓出幕后神秘人,此案算是暂时告段落吧。”傅秋锋站在容璲身侧问道。
“算是。”容璲勉强地说。
“那您许诺臣公服?”傅秋锋提醒,“陛下金口玉言,臣相信您必然还记着。”
容璲哑然失笑:“坐吧,朕明日派人给你量过尺寸订做几套。”
“谢陛下。”傅秋锋行礼,“您如何处置贤妃?”
“朕还能怎处置。”容璲挑挑眉,“她和她爹个在宫里磕头,个在宫外磕头,朕再震怒,再彻查,也得让太医给她看伤。”
“陛下仁慈。”傅秋锋附和道。
“朕换她宫里内侍婢女,往后她不会再来找你。”容璲举下茶杯。
傅秋锋不明所以,起身狐疑地望着容璲。
容璲愉快地笑起来,亲自给他倒杯茶:“啧,真是没眼色。”
傅秋锋也不禁有点想笑,他没反应过来,低头摸摸鼻尖,这是他从未有过经历,个皇帝边算计,边让他以茶代酒庆祝。
傅秋锋上前接下杯子,他本来该腹诽这种毫无意义动作,有失帝王威严,但此时他却在容璲轻笑中,意外感觉还不错。
冯吉快步来兰心阁,在正厅门口禀道:“陛下,太后娘娘想见您。”
容璲和傅秋锋碰下杯,呷着微苦清茶,随口道:“不去,太后若想关心贤妃,便去朱雀宫,朕现在被逆党刺客扰心烦,明日早朝也不必上,备辆马车到兰心阁,朕要带傅公子出去散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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