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步。
容璲闻会儿劣质香饼,皱眉道:“果真是下等香料。”
傅秋锋也附和道:“确实,上品应当清远幽韵,无烟无尘,焚之自有灵气……”
他边说边觉得哪里不对。
容璲盯着缭绕而起烟丝,扭头问傅秋锋:“这是合欢香吧。”
“是啊。”傅秋锋确定道。
容璲:“……”
傅秋锋:“……”
傅秋锋嗖地站起来撤远几步打开房门,他不食人间迷香太久,已经忘这具身体没他以前次次从阎王手下挣扎回来本事,这会儿过去,也不知是不是容璲点出来心理作用,他顿时开始口干舌燥,焦虑发烧。
容璲嗤笑声,过去用钳子夹起炭上泛黑香饼,连抖落碎渣也起扫进手帕。
“陛下……您还是先出去透透风吧。”傅秋锋略感紧张地站在门口,看着容璲用灵活手指给帕子系结,他掌心发热,忽地想起容璲冰凉手,如果能碰下……
门口传来咚声,容璲打包好“证据”,回头看,傅秋锋抚着门框像要撞墙自尽。
“去洗个脸。”容璲幸灾乐祸地笑出声,“朕还要用你脑子,别撞坏。”傅秋锋搓着发烫脸面无表情地疾步出门,他坚持是这具不争气年轻身体强塞给他荒唐念头,跑到后院井边打盆凉水,闭气把整张脸都浸没下去,这才稍感冷静放松。
等他调息番彻底平静下来,确定刑室烟散干净以后再回去取手帕,容璲已经不在霜刃台。
傅秋锋匆匆离开霜刃台,路上听人说容璲又不上朝,在停鸾宫和贵妃娘娘叙话,他带着香饼回兰心阁,总觉得容璲似乎隐藏某面,容璲在霜刃台时那套行头,明显是准备出宫,又怎会如冯吉所说在贵妃宫中闲话。
他把手帕交给小圆子,接下来天直到夜里容璲都没有来,翌日早,太后宫里管事太监提前来兰心阁,要傅秋锋去给太后请安。
那位太监笑容满面,比杨淮更为和善,见傅秋锋就道:“傅公子!太后得知是您救陛下,直都想再见见您,今日太后宫里摆小宴,您快随咱家走吧。”
傅秋锋暗说无事献殷勤,若是真为此事感谢,第二天就该派人通知。
这次他没迟到,在静和宫前遇到几个前来请安女子,众人皆是冲他微微颔首示意,显然傅秋锋是陛下新宠消息已经无人不知。
傅秋锋倒没什可怯场,他进去不久,陈庭芳也带着婢女前来,见到傅秋锋,回头给杨淮使个眼色,甚至主动对他打起招呼。
“傅公子,前些日子是本宫误会你,你与众姐妹都是真心服侍陛下。”陈庭芳不好意思地笑笑,“希望你没记本宫仇。”
“娘娘言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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