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妾身聊天解闷。”
“你倒是和善。”容璲撩衣摆落座,目光似笑非笑地扫落在周婕妤脸上,“对,你唤作什名?”
周婕妤愣,咬着下唇似是失落,低头掩去闪而过愤恨:“陛下,妾身小字宛月,您忘吗?”
“除三年前你入宫时,朕直没唤过你名字,忘记也情有可原吧。”容璲回想,“朕向爱惜你棋艺,正好今日闲来无事,再陪朕手谈几局吧。”
“那,陛下陪妾身去书房对弈?”周宛月柔声试探,上前想要靠近容璲。
容璲抬手制止她:“朕只是想下棋,毕竟以后就没有机会。”
周宛月浑身颤,强压惊惧装作疑惑,步步后退出门。
容璲讥讽地瞄眼桌上茶杯,随手扔出去,叫来跟随暗卫,吩咐几句。
周宛月摸黑进卧房,这才发起抖来,朝藏在架子床边人影哀戚道:“岑郎,陛下竟会此时来徽怡轩,想是太医泄露秘密,们今晚逃不掉,趁陛下还没发现你,你赶快出宫逃命去吧!”
被唤做岑郎人身禁卫甲胄,不敢轻易动弹,生怕弄出动静,他拉着周宛月手,把样东西交到她手里,深吸口气决定道:“月儿,不做二不休,容璲身边必有暗卫,出门就会被盯上,也逃不,咱们不如拼回,你先吞解药,找机会把迷烟拉开解决容璲,咱们放把火,趁乱混出去!”
另边,傅秋锋趴在榻上,在酒刺激和噩梦里沉浮,他满身是血,无助嘶吼,就在他要刀砍向某个人脖子时,梦境突然被关心喊声击碎。
“傅公子?您醒醒,您还好吗?”
傅秋锋顺着声音来处扣过去,准确抓住个暗卫领子,他头冷汗看清之后才慢慢松开,捂着钝痛脑袋道:“霜刃台有事?”
“是陛下吩咐属下过来,说您醉,应该喝碗醒酒汤,沐浴之后再去床上休息。”暗卫如实转达道。
“哪有这娇生惯……陛下没事吧,到周婕妤宫殿吗?路可安好?”傅秋锋猛地回过神,睡着前记忆点点窜上脑海。
“没事啊,属下来之前陛下说要和周婕妤对弈。”暗卫不解道,“傅公子莫非发现什端倪?哪里有危险?”
傅秋锋赶忙翻身起来,转圈找到脸盆洗把脸:“陛下身边还有人吗?”
暗卫也开始紧张:“没,今夜是属下当值。”
“赶紧回去!”傅秋锋边说边冲出门,“机密情报,周婕妤有问题。”
暗卫听,直接在碧霄宫庭前提气纵身跃上宫墙,直奔徽怡轩,他见识傅秋锋到霜刃台,不过顿饭时间就能让韦统领亲自相送,必定有过人之处。
傅秋锋左右看看,顾不得许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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