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从大病到初愈时间都够再病场,这借口也真随便:“明天还得有,让小圆子收拾收拾列张单子给,然后找个空房堆起来吧。”
“哦。”张财似乎有点可惜,“还有这边这些,是陛下命人送来,都是吃穿用度,奴婢也没敢动。”
“陛下送该摆摆,该铺铺。”傅秋锋不客气,“找找有没有茶具。”
“对,您屋里茶杯呢?”张财问,“奴婢想沏茶,没找到。”
傅秋锋瞥他眼:“陛下不喜欢,扔。”
张财略显狐疑点点头,开始拆容璲赏赐。
傅秋锋打算今晚好好睡觉,但刚要脱下外衫,冯吉就来找他,传令道:“傅公子,陛下请您去碧霄宫。”
“他不是在竹韵阁吗?”傅秋锋莫名其妙,“这快就回去?”
“陛下心思,咱家哪敢猜啊。”冯吉笑呵呵地催促,“公子快请吧,莫让陛下等急,咱家看见陛下备坛美酒,估计等您共饮呢。”
傅秋锋不太情愿,跟着冯吉到碧霄宫,华贵装潢傅秋锋见不少,但弄成这副烛影摇曳纱帐层叠颓靡风还是第次见,万幸是没听见串姑娘娇笑。
容璲不知道傅秋锋已经在心里把他当成左拥右抱好色之徒,见傅秋锋来,慵懒道:“爱妃来好慢。”
傅秋锋先是拱手行礼,容璲歪歪斜斜地倚在榻上,伸手从小几上端杯酒递给他,傅秋锋不想接,婉拒道:“陛下恕罪,臣不会喝酒。”
“茶和酒,有什区别?”容璲不依不饶,“难道酒是石头,会噎人不成。”
“臣……若酒后失态,恐令陛下不快。”傅秋锋低低头,他没喝过几回酒,暗卫要时刻保持清醒头脑,喝过最好宫中佳酿还是掺毒。
“拿着。”容璲命令道。
傅秋锋只好接,杯子捏在手里,迟迟没有动弹。
“坐下。”容璲示意榻对面。
傅秋锋倚着边儿坐。
“朕刚才听太医汇报。”容璲自己抿口酒,朝傅秋锋抬抬杯子。
傅秋锋心横,皱着眉举杯沾点,攥着杯子手指绷得发白,但意外并不是烈酒,而是有点清甜果酒。
“朕周婕妤有喜。”容璲继续道。
傅秋锋:“……噗!”
傅秋锋差点呛进鼻子里,手抖,半杯都洒在衣服上。
“你有几个姓周婕妤?”傅秋锋复杂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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