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硬受这掌,但身后飞来柄利剑,正中禁卫肩膀。
韦渊自花园之内飞身而出,劈晕禁卫,利落地拎走。
容璲扣住傅秋锋胳膊让他转过身来,细细端详他:“爱妃受惊。”
“臣无碍。”傅秋锋看着容璲头顶“兆”缓缓消失,有些后悔,他应该控制住自己挡刀欲望。
“无碍就好。”容璲语气转凉,瞥向傅秋锋被他抓住右臂,袖口之下手腕并无伤痕,他皱眉觉得是自己多心,但个不受重视庶子能如此处变不惊,甚至说出那种惨无人道折磨,必然不简单,“可惜朕没有你说蛇。”
“臣也只是诈他罢,臣没见识,不懂蛇。”傅秋锋冷静下来,低调地补救。
“哼,众人都散吧。”容璲轻哼声,“冯吉,去兰心阁。”
傅秋锋额角跳,冯吉是站在软榻之后中年公公,相貌温和,看着很有福气,宫人大都叫他吉公公。
冯吉安排轿辇摆驾兰心阁,傅秋锋跟在轿后,看看天色,小声问道:“吉公公,陛下不上朝吗?”
“哎呀,陛下贯是想上就上。”吉公公同样小声回答,“今日陛下想歇在兰心阁,稍后奏折也会送去。”
傅秋锋心说这早朝是茅房吗想上就上,他想起自己跟随三十年先帝,早朝无日缺席,他走下神,和轿辇越离越远,然后就看见轿帘里伸出只手,招呼道:“爱妃,上来陪朕起坐。”
傅秋锋勉强道:“陛下,这恐怕不合礼数。”
“礼数是朕定,谁敢不从?”容璲反问。
傅秋锋只得称是,上容璲轿子,宫中轿辇并不算宽敞,由人抬着有些摇晃,傅秋锋肩膀紧挨着容璲,坐不习惯,浑身不适,如坐针毡,如芒在背,他觉得自己不该在车里,应该在车底……最起码在车后,在个能随时纵览全局地方,有开阔视野,能调派下属,最好腰上再别两发信号弹。
现在这些都成奢望,还是躲过这阵风头出宫好。
他跟容璲回兰心阁,张财直在门口张望,见到两人前后进来,连忙跪下行礼。
“下去吧。”容璲伸手揽住傅秋锋肩,直接屏退左右,似是迫不及待地把他推进卧房。
傅秋锋站在原地,就听容璲绕到他身后,下巴压着他肩,嗓音慵懒:“朕不信你。”
“陛下怀疑臣什?”傅秋锋不动声色地问。
“怀疑你忠心,你诚心,你爱慕之心。”容璲右手环抱着他,在心口点点,“证明给朕看。”
“即便是圣人七窍玲珑心,挖出来也会死。”傅秋锋喉结滚滚,诚恳道。
“朕不要你挖心。”容璲戏谑地凑在傅秋锋耳边,“朕要你侍寝,现在,马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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